挺快。”
席旸:“你这是在故作轻松吗?”
残缺像是被席旸戳到什,呜下哭出来:“看破不说破啊。”
虞予幸:“……”
虞予幸:“你不是说只为他难过五分钟吗?”
残缺突然抬头:“确实,今天超过五分钟,”他突然笑起来:“行,今天到此为止,下班!”
虞予幸:“……”
劝是劝不住,接下来几分钟,席旸和虞予幸无声地陪残缺又喝几瓶。
是,虞予幸也瓶瓶喝,席旸就看着他那样瓶瓶喝。
然后他们听着残缺说些,狗东西后天就要结婚,昨天还说那些屁话干什话。
大概是残缺心里有底这会儿是有席旸在,所以他口中那个对方,代入女生话,也毫无违和感。
直男听有自己理解,应该不会受到冲击。
只是好景不长,他们还没来得及把残缺劝回学校,酒吧里来个人。
虞予幸是没有见过残缺前任,但从残缺看这个走过来人眼神可以看得出来,就是他。
明显残缺也不知道他为什会出现在这里,那个人在门口时候,残缺惊讶地“卧槽”声。
席旸和虞予幸视线跟着过去,再跟着这个男走过来。
这会儿店里没有多少客人,这边角落更是安静,气氛古怪极。
这个男看眼桌上酒,再看眼桌边人,突然扑声,跪在残缺面前。
他妈虞予幸吓好大跳。
这次他真是不自禁,直接缩进席旸怀里。
席旸双手抓住他手臂接住他,也把他往身后带。
“你干什?”残缺站起来:“搞什啊?”
这个人说:“对不起。”
残缺:“对你妈不起,你给滚。”
这个人说:“对不起。”
残缺:“听不懂人话吗?”
这个人说:“对不起。”
残缺:“你有病啊?”
这个人说:“对不起。”
残缺不说话,他左右看眼,拿起桌上没喝完瓶酒,直接往这个男头上倒。
虞予幸倒吸口气,他站在席旸侧后方,抓着席旸手臂紧紧。
这个男被倒酒声不吭,仍旧跪着,仍旧说:“对不起。”
残缺砰声把那个瓶子放下,对虞予幸和席旸道:“们走。”
听残缺要走,这个男人下子站起来,说句“别走”就伸手过去,看似要对残缺做什。
不过他手根本没够到残缺,就被席旸握住。
席旸手臂仍在虞予幸手中,但人已经挡在这个男面前。
“干什?”席旸问。
说完他手推,把这个人往后推几步。
“走走走。”残缺很着急地拿起桌上手机,看起来十分嫌弃。
也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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