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他状态看起来没有虞予幸想象中那差,这会儿正在倒酒。
看着已经喝很多,虞予幸过去,入眼就是桌上,桌下空瓶子。
“来啦,”残缺抬头:“哦?席旸也来。”
虞予幸:“你喝这多。”
残缺:“还行吧,”他问席旸:“你怎来,你不是回家?”
虞予幸:“你还有空问他。”
残缺哎呀声:“坐坐坐,多大点事,席旸你也坐,你们陪喝两杯,个人喝太无聊。”
虞予幸:“你还好吧?”
残缺:“你问身体还好,还是心里还好?”
虞予幸:“都问。”
残缺:“都不好。”‘
虞予幸和席旸对视眼。
残缺:“真是,没必要啊没必要,到底在干什,收回都不好,现在很好。”
虞予幸:“你好个屁。”
残缺又长叹声,拿起新瓶。
虞予幸:“别喝吧,你喝多少。”
残缺推到虞予幸面前:“你喝。”
虞予幸看着到残缺这样,心里挺不是滋味。
所以这下,还没等这两人反应过来,虞予幸就直接拿起新那瓶,意思地和残缺碰碰杯,就十分气势地吨吨吨。
吨吨,吨……
吨?
虞予幸个愣住。
等等。
虞予幸缓缓把已经快要干完瓶子放下,视线无焦距地看着前方。
余光里,满是席旸眼神。
糟,糟。
他他,什人设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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