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你说几次？”他问陆汀。
“至少……五六次，”这显然不是老实
回答，“有时候，啊，八、九……次！”
“那是
记错
。”邓莫迟惩罚似拍他屁股，就着热水，拍得很响，
下子就红。
“你就，假装不记得，又不会怎样……”陆汀哼哼着，娇气地抱怨，感觉又完全上来，五指按在墙上，就像爽得恨不得抠进去。
邓莫迟把他手从墙上摘下，捏在自己手中，另手扳住他下巴，把人完完全全地往自己身前勒，像是要证明自己非但记得很清，并且还有额外奖励，他又贴着唇边耳朵说：“你第次发情是在这里？”
“嗯，嗯！”陆汀哪禁得住他这
问，被欺负得话都说不清，只能折起膝盖跪稳，撅着屁股乖乖挨操，阵疑似高潮发抖过后，他呛水，咳嗽着，突然又含含糊糊地开口：“邓莫迟，想，呜想，叫你老……”
“什？”邓莫迟好玩似翻弄他嘴唇，其实已经明白。
“老公。”陆汀声音好小，被他指尖夹起舌头也躲回去，完全没方才勾人气焰。
“可以。”
“你有没有，不情不愿。”
“没有，”邓莫迟又次咬上后颈，这次挑块没冒血也没牙印皮肤，“大点声。”
咬下去那秒，陆汀就像没骨头似瑟缩在邓莫迟怀中，把自己贴在他胸膛前，“老公……”“好舒服！”“轻，轻点……求你，求你。”陆汀哑着嗓子，但也在很乖地努力大声，这些字眼顺序也都乱，从他红得要破皮嘴里不断淌出，说是求饶，还不如实事求是点，承认这是袒露肚皮邀请。同时下面还淌出更下流东西，这次不只是高潮，也不只是他泛滥水，他脑袋里铺天盖地全是空白，直接失禁，滴滴答答地根本止不住。
这真是从小受教育、对自己要求，都不允许发生事，但它确实发生，弄得陆汀像是被吓到样，呆呆垂着脑袋，眼睁睁地看。虽然离地面很近，也有流水在冲，但陆汀好像瞒不过邓莫迟眼睛……那人真是坏极，硬要按住他刚犯错小东西揉搓，后面也顶得更快，还更重，带着他血气唇又去吻他眼睛，就是不让他高潮停下。
“听到，”邓莫迟又咬下个印子，也又次射在他体内，笑说，“你是妻子。”
这话听得陆汀膝头软，抽噎着说老公爱你。无所谓，他想，就是丢人低贱又快活，下子连跪都难，要不是被搂着，他恐怕就要化成水从地漏流下去。
这浴室里虽然没有地垫，但地面本身就材质特殊，有弹性，甚至称得上弹软，陆汀膝盖虽然跪得发红，但不至于磨坏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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