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层薄水盖在那两团雪白上,撞得狠些,它们就颤巍巍地冒出水面,转瞬即逝几秒,水面在臀肉上画出可爱小圆,又被紧接着波冲撞碰出水花。溅上邓莫迟胸口和脸颊。
那盏浮灯又被他们震远,越过低伏肩膀,邓莫迟看到陆汀紧抓在池缘手指,黑石尖锐粗粝,硌得他指尖泛红,“疼吗?”邓莫迟问。
“不疼,好爽,好爽。”陆汀在笑,话语夹在其中,断断续续,“邓莫迟!”他又娇气地叫道,“你再亲。”
邓莫迟照做,是亲嘴,亲脸,还是亲标记印子?他不确定,于是都亲几下。陆汀似乎放弃说话,喘息间,只发出某些无意义音节,被身体里碰撞冲出高低,听起来倒是很愉快。
说来也怪,这种事,他们至今也没有多丰富经验,如此赤裸相对只是第四次,其中三次只有陆汀记得。但这切发生得又那自然且熟悉,磨碾哪儿,亲吻哪儿,邓莫迟就像把陆汀解到骨子里,那点迟疑很快就被抛下,他甚至不怕把陆汀弄哭,下下操得又重又准,每次都捣进生殖腔里,被它黏着不放,下次又捣更深。
陆汀两腿被撞得越分越开,没骨头似打着哆嗦,却还要努力把腰绷好,免得直接滑坐下去。上气不接下气地,他开始说舒服,说就是这里,哑着嗓子叫邓莫迟名字,还混着几句“不要停”。邓莫迟俯下身,贴紧他,掰着他肩头,在他光洁颈背啃吻,牙印是红,吻痕是紫,当那个卡结胀得再不能动,邓莫迟把陆汀从里到外固定,留在生殖腔里射时候,陆汀说是“爱你”。
邓莫迟脑海中闪过亮光,空下,待到心神都收回体内,他忽然察觉不对。倒不是因为陆汀哭……刚才他就听出来,那大概是陆汀在强烈快感下种发泄,他是闻到种味道,腥,铁原子,却并不来自于他。流血?做这种事会流血吗?邓莫迟心里猛地缩,那是记忆里从没有过感受,就像任何没经验毛头小子样,他赶紧拔出来,抱着陆汀大腿把人捧起来看,那个小口被他弄大不少,正在翕动着回缩,确是红肿,但那些被撑开褶皱里没有丝血。
这样海拔上,崖缝里含氧量确实不高,做又是调用全身机能事,陆汀方才差点喘不过气。软绵绵地任人摆弄会儿,待到胳膊腿都能动弹,他就害臊地缩腰,想把屁股从邓莫迟面前挪开。力气时用得没个准头,邓莫迟手里也打滑,他扑通下翻到边,靠在池沿坐着,屁股被底部石头硌得很疼。这疼,头脑也是个激灵,他才感觉到膝盖上刺痛。
池底边缘有少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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