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右手。
这下陆汀是完全心花怒放
。
“那
可要快努力，快攒够分数，不能白瞎这
多套子啊。”他带着点傻笑，小声地说，把装肉装菜
袋子都抢过来自己拿，紧紧挽上邓莫迟痊愈右臂，两人就这大摇大摆地走回街上。
邓莫迟之前所说电影院就在对面，但他似乎并不想进去看看，对于陆汀来说，则是只要跟着他去哪儿就好。两人又骑着摩托回到山另
面，储物箱缝隙里夹着片菠菜叶，路随风飘摇。
有安全套那出，陆汀腿缝里又有些不对劲，他到家就跟邓莫迟说自己要染发，顺便想洗个澡。
邓莫迟却自告奋勇，要帮他染，“没有用过，想试试。”他从哪看都是那无辜。
陆汀当然没辙，于是事情就演变成，他坐在浴室镜前，老老实实地穿着衣服，衣服上还搭层塑料布，邓莫迟就在他身后，同样衣冠楚楚，套头衫袖子高高地挽起来，对照着步骤说明步步操作。
染发膏是白色，头发被粘成绺绺，贴在头皮上，陆汀觉得自己这样很丑。他也在镜中看到邓莫迟，微微蹙眉耐心钻研样子仍然是那好看，手上涂抹梳理力度也是那谨慎又柔和，弄得人头皮**，就像陆汀头发是比级保密系统更难破解命题。
会儿无论如何都要洗澡，陆汀悄悄夹紧腿，咬着嘴唇想，这已经擦不干净。
然而刚染完发不能太快接触热水，于是陆汀下厨，两人先吃顿，邓莫迟不负期望地解决干净四道菜，陆汀也久违地感觉到吃饭也是件值得享受事。等他如愿以偿地终于洗完澡，下午已经过去半，将近三点钟，他简单套上衬衫，拎着湿漉漉浴巾走出浴室。
邓莫迟居然没在书房，而在浴室外餐厅坐着，盯着墙壁出神，椅背上搭着正是陆汀裤子。陆汀慌慌张张跑到他身后，边提裤腰边问：“怎？待会儿有事？”
“嗯，”邓莫迟贴心地没有回头，“接到电话，要去工厂趟，你可以起去看。”
“哇，那是造什工厂？”陆汀又来精神，低头系起皮带，心说千万别跟说是水果罐头。
“人。”邓莫迟顿顿，似在斟酌措辞，最终还是直说出来，“人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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