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再徒劳挣扎
话，不仅会多上很多麻烦，还有可能让陆汀伤心。那还是算
吧，他决定开始适应左手无名指根处那个突兀存在。
“
也要送你戒指。”他又道。
“真？”陆汀瞳仁里碎光闪烁，“那你得好好挑
挑，送个足够独特，才配得上你和。”
邓莫迟点头表示解，忽然拢上他后颈，掌根在那尚未消退牙印上缓慢地擦揉。它也不会再消退，结番时留下牙印会跟随Omega整整辈子，连同他被标上所属腺体。除非把那块肌肤划开，把腺体拆出，那这就是贯穿生契约。陆汀隐隐地颤颤，被摸得声音都变，“以后穿低领T恤，把后脖子露出来，会不会很奇怪。”
“那就不穿。”邓莫迟轻轻掐掐那块皮肉。
“……当然要穿！要是能给牙印写上署名就好，”陆汀缩起肩膀，小声道，“别，别这
摸。”
“怎？”邓莫迟看着他渗红皮肤，变本加厉。
陆汀却直接舌头打结，说不出话，瞪着他眼睛末梢也憋得发红，好像挨多大欺负。邓莫迟心里其实门儿清，倘若再不停手，他们可能又会在床上荒唐整天，于是他手滑上陆汀肩头，安慰似拍拍。
哪知陆汀往他身上压，直接啃上他后颈，倒是没用多大力气，咬得人痒痒，印子应该也很浅。
“扯平！”陆汀说。
然后他不等邓莫迟作何反应，直接拉着人拍照，从傻傻剪刀手，到脸桀骜地侧目看向窗外，邓莫迟出乎意料地是个相当有配合精神模特。
后面那些照片，陆汀也从背景板里出来，笑容完整地出现在画面中。
那天起床后主要工作就是洗澡，以及准备回城，邓莫迟升级LastShadow安全系统，把它又沉回海底，接着又回到Elnath工作室，和陆汀起收拾最近攒出来零碎，还有那些最后也没用上材料和部件。
从干尸身上找来磁盘还没来得及修复，看这破损程度，邓莫迟觉得它八成会消耗自己往后几个月时间，陆汀却对另张磁盘更感兴趣，确切地说是磁条，没有商标，整体被做成红色，连金属部分也是样，随意地被压在几本草纸下面，除去颜色也没什起眼地方。
“这是什？”陆汀两指夹起它，细细地端详。
“自动解码程序，般系统都挡不住，偶尔会不稳定，”邓莫迟正把台面上堆废零件拨进回收袋，“自己做，这次没用上。”
“那就送吧？”陆汀兴冲冲地跑到焊接台跟前。
“犯法，”邓莫迟抬眉看他，“警察应该就地销毁。”
“留着当书签，或者挂脖子上，这总不犯法，”陆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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