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于是干脆把跳棋递过去，“这个是给你
，”他柔声道，“益智益脑，同学聚会也可以带过去。”
“谢谢陆哥哥！”R180看着玻璃盒里精美彩瓷棋子，甜甜地笑
，“最近不上学，你们可以在家陪
玩吗？”
“这个——”
“要离开
段时间，”邓莫迟走过来，直截当地说，“去地方信号不好，可能联系不上，照顾好自己。”
“啊？”R179放开怀里小狗，站起来。
“是很远地方吗？”R180扯扯邓莫迟袖口。
“嗯。”
“要走多久？”
“不确定。但会回来。”邓莫迟看着她，“枕头旁边有颗桃核，正下方床单下面有应急钱，算清楚再花，吃用会帮你们准备好，不够何振声会来送，最重要件事——”
“不给那个男开门！会看住妹妹。”R179打断道，表情颇有些不悦，“但是哥，自从你认识警察，就老是不回家，你是不是快把们给忘！”
陆汀听得来气，但这次走确实没个准头，把两个小孩儿放在家里不管，他心里也挺不是滋味，“这样吧，你们去那儿住，很舒服，”他拍拍R179肩膀，“也会有专门人来照顾你们。”
“才不要！”R179瞪他眼，“在自己家很开心，喜欢东西，也都在家里，住在你地方谁都不认识，肯定很没意思，点也不自由。”
“也不想去……”R180小声附议，“在其他地方，睡不着。”
陆汀有些为难，看向邓莫迟。
邓莫迟道：“在家待着吧。明天就走。”
这
来，两个孩子更加不肯乖乖睡觉，缠着两人模样明显是舍不得。邓莫迟似乎也有些不忍和忧郁，纵容孩子们熬夜，先是陪R179调试电子老鼠，又是和陆汀起表演跳棋几种玩法。后来他坐在沙发上，让妹妹站在身前，帮她梳理纠缠成团长发，陆汀则在灶台前切水果，待到橙子和蜜瓜摆好盘，他端着出来，邓莫迟已经编好条麻花辫。
“你这是准备陪他俩通宵。”陆汀笑道。
“睡觉也不拆，永远不拆。”R180也笑，低着脑袋，很害羞地闪着睫毛，小兔牙又露出来。
陆汀给叉块蜜瓜，递到她手中，又伸个懒腰，坐在邓莫迟身旁，另边是眼皮正在打架R179和小狗。多久没有这样时候，家人围在起，对着个小电视，时间过得不急不缓，切都寻常又暖和。不对，之前在自己家里，究竟有过吗？他竟回忆不起来。
眼见着两条麻花辫都编好，小姑娘开开心心地甩着它们晃，邓莫迟靠回沙发后垫，陆汀就自然而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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