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出来,竟跟这原版如此相像——至少他这个外行看不出差别。邓莫迟却没有再去继续看图,他确认无误就把文件都关上,从领带夹里拆出枚细长微型储存条,插入计算机侧。
“要复制出来份吗?”陆汀又觉得自己问废话。
邓莫迟却道:“要复制进去。”
陆汀听得知半解,只见那储存条里只有个他不认识类型文件,像是个程序,但运行起来连个操作界面都没有,这似乎正是邓莫迟想要,他整个人都是放松又自信样子,打开后台调整几个参数,把程序挪到核心磁盘之后,它就自动隐藏。
储存条被拔出来,再次藏回领带夹后细槽里。
“安装之后,计算机会对另个终端绝对信任,自动把七个磁盘文件上传过去备份,周期是每三天次,”邓莫迟边清除方才操作路径,边解释道,“终端是个虚拟地址,查不到,但可以打开。”
陆汀猜想,定是自己目瞪口呆得太明显,这人都看不下去,才费口舌去说明。他也终于意识到,这个程序安进去,别说之前储存那些数据和图纸,往后只要和这台计算机沾边任何文件,无论是什保密等级,都不再逃得过那个虚拟地址监视。
又是这简单粗,bao办法,不但避免导出文件时可能遇到不兼容等阻碍,更完全堵死后顾之忧——完全是邓莫迟风格。但简单粗,bao是为什?还不是因为人家有本事,能够直接解决,无需拐弯抹角吗?
陆汀佩服极,“简直就是copy份他们账户,”他说,“老大,你自己编?”
“嗯,”邓莫迟咳嗽下,“其实就是病毒。”
把访问痕迹全部清扫干净,这电脑就被交还到高个手中,他和矮个同跪在茶几边,又开始扫描面部和指纹,确认授权访问结束,就关闭电脑,锁上行李箱放回墙边木架。
接着又呆立在旁,像两个忠诚仆人。
“睡吧。”邓莫迟道。
闻言,他们立刻就乖乖抬步,梦游似回到各自卧室,陆汀跑过去检查,两人都已经睡死过去。
而邓莫迟已经在门口等待,插着西裤口袋贴近门板,像是在听外面动静。见他走来,就把房门推开,走廊果然空无人,切都寻常、平静,再把门关回去,“咔嗒”声,就像他们从未走入。
“头疼吗?”陆汀牵上邓莫迟手,帮他摘下手套。
没有听到回答,邓莫迟低下头,抓起他右手看眼手表,接着又垂下去,任他继续这牵着。从进门到现在,共过去二十三分钟。
“刚才没有把握,”他说,“对方保持行动能力情况下,催眠状态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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