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找个心理医生,很快就辞职不干,又找个,还是样,然后再找。”
“知道你感觉,”陆汀斟酌着说,“你很想理解他,但总觉得自己不能。不是觉得,是你真不能。”
舒锐似乎有点惊讶,眼中也有水光,嘴角动动,过两秒才发出声音:“至少有件事很幸运,后来他没有再z.sha。”
这就幸运吗?死还是不死,竟做不出个说得上甘心选择,所以每天笑癫癫,做怪人。这真是很难过件事,但这也不是你欺负你救命恩人理由。陆汀想。
这场似乎过于沉重对话结束过后,舒锐又喝很多酒,把,bao食进去那些昂贵东西又吐出来,在餐厅直耗到夕阳西下时分。
陆汀还是把烂醉如泥他送回住所,舒锐就住在自家公司总部顶层,保密门好比重重关卡,费好番工夫才进去。女佣慌慌张张迎上来,陆汀把臭烘烘发小交出去,叮嘱女佣把他电子烟没收,煮点好消化热东西喂喂。
之后陆汀回到毕宿五,几百部电影和纪录片来回切换,就是找不到部看得下去,又去收拾菜地,等到腰酸背痛,还是没有想要入睡感觉。
他洗澡之前给第四区警长发去封客气信,提醒对方反馈他表格,又邓莫迟发信息:老大晚安,今天切顺利吗?和舒锐见面,他昨天果然看见咱们。
半个多小时后,擦着湿发钻出浴室,他看到邓莫迟回复:嗯,晚安。
三个字,基本相当于没有交流,但陆汀还是看着它们入睡,在M83星系微暗光线下。他把自己枕头想象成那间小屋里扁扁枕头,把自己床想象成那张硬邦邦单人床,上面全都是邓莫迟味道。
那天他其实很想要走件衣服,或者要走很多件,足够把自己埋进里面那种,那样睡觉就会变成件幸福事。但邓莫迟衣服似乎都挂在墙上,实在是没有多少,陆汀脸皮不允许他提出那种诡异要求。
那起买新衣服活动就提上日程。
之后就这过去几天,陆汀知道邓莫迟有事,也不想把自己放纵成个骚扰狂魔,于是就没有联系太多,两人每天寥寥几句对话都终止于“晚安”二字。当然他自己也没有闲着,把所有时间都荒废在靶场和菜地里,心中那些疑问还在,陆汀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这个身份上待着,却像个不折不扣瞎子,不光是移民计划,他对这个联邦究竟在干什、这个星球每天都在发生什,全都解太少。
同时他检索水平和破解技术都不够支持他在公开网络上找到核心资料,邓莫迟又不在身边,他总不能天天指望人家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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