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陆汀塞进邓莫迟包里,路快走,他抛下满脑子乱想,专心拉着人去觅食,最终挑家主营咖喱东南亚菜馆。陆汀做出这个选择,考虑诸多方面——这家菜品营养丰富,肯定是邓莫迟没试过风味,消费水平也比较正常,和昨天差不多。这样请客不会太铺张浪费,显得他像那种急于开屏孔雀。
事实证明选择效果不错,邓莫迟饭量相较昨天只增不减,最喜欢青咖喱和辣椒烤鱼。陆汀喊服务员加菜时心里有种谜样骄傲,能吃是好事,吃饱心情好,他这样想。看邓莫迟放下筷子,好奇似撕开烤鱼上青柠片咬口,眼中闪过丝迷茫,陆汀立马就坐不住,憋着笑又加份甜滋滋椰果冻给人解酸。
邓莫迟却几口把整片柠檬都吃下去,客观评价道:“很神奇味道。”
陆汀已经笑不出来,他忽然又很心疼,或许多巴胺上头人就是如此起伏不定。“你现在什感觉?”他把椰壳碗往邓莫迟面前推。
“眼睛酸,想流泪。”邓莫迟吸吸鼻子,没有动那甜品勺子,确切地说他动不动,好像在调用全身感觉,去仔细品味这刻口中酸苦,并记住它。
陆汀也吸吸鼻子,那片柠檬也酸到他眼睛里:“老大,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哭过啊。”
“怎会,”邓莫迟身上紧绷稍稍松懈下来,不太明显地弯起眼睛,垂睫看着牙白色扇形餐碟,“只是最近几年没有。”
后来陆汀在餐厅二层Omega专用卫生间里,捏厚沓纸巾擦拭自己被那个游戏机上长吻亲黏糊内裤和腿根,它们很难完全擦干,他又在想邓莫迟。这大概早已是理所当然事。方才那双眼睛湿润却含笑,有些诚实,有些腼腆,实在是很难忘掉,让他不禁去琢磨邓莫迟流泪模样,那应当是十分好看,但真要让他去看,陆汀又不太愿意。
还是不要遇到难过到要哭坏事比较好。
为避免自己光屁股想太多在这小隔间里做出什出格事,陆汀连忙提上裤腰拽紧腰带,拿冷水冲两分钟脸,慌慌张张跑回餐厅找人去。
邓莫迟看到他红得离谱面颊,倒是脸风轻云淡。
饭后陆汀就恢复寻常状态,二人在巴士站告别,陆汀独自找到明月城交警办公处,趁人家下班之前提回自己飞船。回到毕宿五已经过十点,陆汀给邓莫迟报平安:到家啦,你今天跑天,也早点睡。
十点出头,邓莫迟发来句:睡。
陆汀秒回个大拇指。
前天晚上就没洗澡,陆汀生活习惯让他没办法再坚持夜,可他又不想把那股铁锈味全都去掉,于是就没把衣服丢进洗衣管道,除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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