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淋到场真正雨,在平时,总会有人紧紧跟着他,帮他撑好伞走最近路以最快速度塞进各种建筑、飞船,沾湿点都不行,好像他就是他养那些花草蔬果,只能在室内生存。蓦地想起方才那青年平淡语气,“你应该知道吧。”怔怔地,陆汀抬手摸摸脸颊,皮肤依旧光滑,好像未曾被腐蚀,他又伸出莫名发僵舌尖舔舔唇角——
没有怪味,只有那股锈铁气息依旧不散,好像顺着雨水被他吃进唇间,咽入腹中,迷惑他味觉。长长地深吸口气,钢铁氧化腥气浓得让他错觉自己咬破嘴唇。
不对,是真已经咬破。
陆汀缓缓蹲下身子,鼻梁和冒血嘴唇贴上伞骨,闭上眼睛深深地嗅闻。
热风热雾还在周身蒸腾翻涌,他忽然很怕那味道就此消失。
好在没有。当他微微打着哆嗦,把自己藏在伞面下,把每丝呼吸贴近伞柄时候,味道还更加浓郁,那时常被紧握部分,方才也被攥在那位编号M83青年手里。
舌尖血是甜。或许锈铁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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