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你想听道歉吗?”
“随便聊聊吧,”杨剪搓把他指根,“说点不知道。”
“你不知道……比如最近年多在干什?”
“你在追杀个红面具。”
“又不只干这件事,”李白望着杨剪扑在下眼睑上睫毛,上面蓄小撮灯光,他自己也被带得放松起来,好像躺在家里那张许久没碰床上,似乎没什好遮掩,而等待倾吐已经有太多,“存钱,找侦探买车又花完,心理咨询现在也很贵,看到他们什都不想说。但店里生意变好点,还看很多书,很多电影……就在到处跑路上,还想起很多你以前写诗,老写那种奇怪场景,把也弄得奇怪。”
“奇怪,”杨剪掐他指甲,“你太谦虚。”
李白哧哧地笑起来,在杨剪锁骨上乱弹钢琴,“你听听啊,是不是你风格。成天做梦,吃褪黑素也天天睡不好,梦见自己喝大酒把眼睛给喝瞎,走在街上看人眼珠是白,牙齿是黑,太阳五彩斑斓;梦见上山放牛,牛角顶穿腰,流进小溪里面,水里就都是漂亮血丝;还梦见好大片海,漂全都是蓝绿色鸟尸体,你站在最大那只鸟背上,对笑笑,它就飞起来,”他声音越说越轻,“你在旁边就很少做梦,你不在,就反过来,但看到全都是无关紧要东西。梦见你就更难。只有两次。”
杨剪没有说话。
“第二次梦见你……”李白不想因这沉默而气馁,造成更多沉默,继续说道,“是月亮很亮很亮晚上,天气很好,梦里梦外都很亮,然后像死样躺在棵皂角树下,到处都是露水,你爬到旁边。”
杨剪侧目看他。
“你紧紧握住手。”
杨剪握住他手。
“你叫名字,对说:‘是你’。”
杨剪动动嘴角。
李白睁大眼睛,入迷地看着回他那只雾蒙蒙瞳仁:“这些你都不想听吧。是不是又在说梦话?”
“想听。”杨剪慢慢地摸摸他脸,却又道,“你不知道吧,又流眼泪。”
李白确实不知道,他只觉得眼酸,自己可能还需要再来点抗生素软膏,但这切都得等他把想说都说完再去做。杯子打翻,水就没有停止流动道理,“爱情这种东西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折磨人吧?有段时间直这想,问医生,她说不是。后来她说什就没听。但你知道吗,人有时候会在意想不到地方得到启示,崇文门边上有个教堂,经常有老头老太太在外面那条胡同里发自己印东西,可能也不是里面正统工作人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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