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出湿黏动静。到最后也没有拔出来,他只是稍微撤截,龟头压在舌前,全都射在里面。
李白似乎比他获得更大满足,喉结颤颤地滚动,全都“咕咕”吞下去,唇边还是流出不少白沫,杨剪刚拔开,他就把细沫擦在手上,从指尖到刚被捏红手腕,点点地舔掉,接着又两手握住面前还在滴水茎身,吮咬着前端,把它亲干净。
眼皮也撩起来,直直看着杨剪眼睛,跟在眼泪后面淌出来都是烂漫笑意。
“这儿怎?”杨剪却在反手摸他,摸到小腹以下。
“……没怎啊。”李白心虚地夹腿。
然而无济于事,杨剪盘腿坐在他旁边,扯开他被子把他两腿翻开,岔在自己腰侧,屁股也托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把他看个清清楚楚。
他又高潮,就在刚刚,没有自己摸,也没有碰,只是被顶深喉咙,有点喘不上气,只是满世界都被杨剪填满,但还是弄得自己腿缝屁股沟里都是湿……现在滴流着,还有点发凉,李白把侧脸埋在枕头里,两手放下去遮自己羞。
“就直这样……你不许嘲笑。”闷闷地说,余光瞥着杨剪。
却见那人蹙起眉头,“灯调亮点。”这样跟他说,李白陡然紧张起来,赶紧蹭到床边摸到柜子前侧旋钮,时间橙光有些刺眼,他想坐起来,屁股搁在人家膝盖上又使不上力,下子打个挺,腿根也被人掐住。
“这是什?”杨剪问。
块指甲盖大小红赫然印在右腿内侧,靠近韧带位置,颜色比周围那些磨得红肿皮肉还要艳得多,它发芽,吐出株挂着黑色叶片细枝,顺着李白腿往下爬,始终在内侧,直到脚踝。
“是红豆。”李白捂住脸,“五月份,店里进设备,就自己动手做个……画功不好,文出来也不太好看。”
确实不好看,但不能说是“不好”,杨剪指尖漫不经心地捋过那条孤枝,心里这样想。它真是黑乎乎,只有点红,好像陷在雪地里。接着他俯身把呼吸埋进雪中,耐心地亲吻那颗红豆,豆类形状不该都像肾脏吗?可这枚却像颗心。路往下,他亲吻到枝条末端,总体来看也不是很隐蔽,有些地方离他亲手涂过药伤口也不远,可他就是现在才注意到,李白说着“不要”,求他别亲那里,却还是被他吻得脚尖都蜷缩,两条腿连着腰,也在隐隐地抖。
等到最后片叶子也认识,杨剪终于放过那株藤,经过新旧伤,亲被自己掐磨出来红痕,亲疼李白,也亲苦自己嘴。长长呼出口气,他捧在李白背后让人把腰杆立起来,又顺势抱住李白,等他泄愤似捶完自己肩膀,再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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