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所有希望放在个人身上,经常想你这种奇葩是怎活到现在?”杨剪轻轻地说,“但你就是活到现在啊,活得很吃力,但也很勇敢,所以活到现在,好像也没那难理解。”
李白困惑地说:“们不样,塑料垃圾可以存在很久……钻石也可以。”
“很多事情都没有你想那重要。”杨剪却还在说着他听不明白话,下床,捞起自己手表也走到窗边,雨已经停,十几层高度,拉开玻璃风还是很冷,杨剪头发睡得很乱,被吹得飞扬,“订两张床,主要是因为湿张还能换张睡。以前们总是这样,闹掰,重见,上床,然后恢复。以为做做你就会好,但知道这回你好不,也不会走。”
“不会走……?”
杨剪半倚在窗框上,低着脑袋,脸上也是明暗难辨。
“可是,哥,”李白把被子裹到脸上,只露出双眼睛,他紧张得就像个学生,要从老师手里拿过考卷,“你知道是个笨蛋,但是听你话,你觉得们要怎办才好呀。”
“你想杀人,那就带去吧。”杨剪说。
“们还有两天时间。”他伸个懒腰戴好手表,抬起头来,慢吞吞盯住李白,露出个很年轻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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