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都设置成跟老板聊天记录,备注是“明夷哥”,那人教他好好工作,多提问多学习,害怕就给他打电话,会话时间是开机之前,二零零年六月个凌晨。
祝炎棠回复小熊抱桃心表情,连续三个,最后说:您定要来看哦。
这截图连锁屏壁纸都用上,完全没有避嫌意思。
然而,至少,在李白观察得到时间范围内,祝炎棠从没给任何人打过任何个电话。
那位谢老板也没在片场出现过次,只是给他派不少临时经纪人跟助理,波接波,带着他喜欢名牌、保养品、火锅底料,来到这高原。
祝炎棠把那些红彤彤油块全都扔,他说这边油沸点太低,火锅烫出来不好吃。
他把所有助理都骂顿,然后把护肤品之外东西全都分给他们,当然,没有个人敢要,拿会儿就汇总起来送回祝炎棠帐篷。
祝炎棠就随手堆在地上。
李白凭空生出种归属感,他想,同是天涯沦落人。虽然个活得像贵族个活得像狗,但都失眠,都爱抽烟,都被周围人觉得怪异且讨厌,难过时候都会把自己咬青,也都有个想见却见不到家伙,或许,也可以称之为命门。人快乐或许和贫富有关,但痛苦这件事,确实公平公正。高原条件艰苦,为健康着想,剧组总是拍三天休天,这就多出来许多闲聊空档,正巧祝炎棠也越来越喜欢和他待在块耗时间,偶尔他就会忍不住说起杨剪事。
说他找两年,阴差阳错得到点消息就当成宝贝,结果还不准,害他在开工前火急火燎找到会理,敲遍每所教育局挂名中学,人家又让他找去昭觉,去昭觉,又是同样番折腾,人家叫他到雷波找找看。个副校长言之凿凿,说确实有那人来自己这儿报过到,但由于雷波更缺师资,没多久就被调到隔壁县去。具体是哪个学校,他也不是很清楚。
雷波县内统共七所中学,李白花天坐大巴来到雷波,花三天找过四所,要找到第五所时他发现时间来不及,自己必须即刻出发,去那曲找剧组签到。
说到这里他就闭嘴,杨剪,想想这两个字,是难过,但也是开心——那种想到就忍不住翘嘴角感觉,太久没有,李白都快忘。
祝炎棠认真听,却没什波动,只是问李白,当初你怎舍得离开他?
目光狡黠。
李白顶回去,那你呢?你不也是不得不离开你老板?
祝炎棠却脸寂寞,们不样啊,他说,谁和谁都是不样。
年后不久,次寻常拍摄任务,仅仅是要给男主角把自己吊在悬崖上举着土枪崩偷猎者场景补几个镜头,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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