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啦,只是看得出来,他很缺钱,但他真正在意好像又不是这件事,”李漓放下茶杯,把散落碎发别到耳后,顺手拨拨那只月牙形耳环,“身边没有这样男人,就算有缺钱,也要装作阔绰样子来追求,所以就觉得……他很特别?大概是这样原因吧。”
见李白不语,她又笑笑:“你不相信?那些男人电话号码可以列串哦。”
李白指尖停在条棕黑色裂隙上,茶水已经磨干,他也没有再蘸新,继续在这原木桌面写写画画。撩起眼皮,他不轻不重地望过去:“可你不是喜欢女吗?”
细眉挑起,李漓小声“啊”下,不过那点诧异很快就淡退,“其实这也是今天找你过来想说事情之,刚还没想好怎开口。”她柔柔地弯起眉眼,“要说清楚可不容易,再跟点时间好吗?们先聊聊你刚刚气喘吁吁跑过来——是刚刚去警察局?”
“嗯。”李白目光回到自己手上,这是让他比较舒服种状态。
“你昨天约前,警察还没找。”他说。
“他们找你做什?”李漓往杯里夹块冰糖,又续上杯茶水,充沛温热花香从那杯口逸散出来。
李白想,做什?你要答什?说警察把张溜光水滑证件照怼在面前告诉这人跳楼死,问解什情况?说脸惊恐地跟他们讲只知道他经常在家里放很多香烛纸票存着,平时也神神叨叨,总说什烧火升天?还是说,他们局里有俩警察以前跟块去做过笔录,对那屋子布置也有印象,所以不是在蒙人?
反正都点着,都烧成灰,从而现场拍摄照片里,也只能看见焦黑墙壁。
摔在地上尸体只有坠楼导致挫伤断裂,衣着整齐,无搏斗痕迹。
目前警方结论是,室内香烛倒下引燃神龛、地垫、挂画毛毯,再波及电线电器,导致爆炸式失火。同时高杰有记录在册精神类药物服用史,不排除火灾时其焦虑症发作,从而选择错误逃生方式可能性。
“节哀吧。”临走前,他们对李白说。
李白哭丧着脸离开。
走过个路口就跑起来,边跑边笑,这口气松得太顺,他好久没能这畅快地呼吸!跑到这间茶馆见到李漓,胸口那块石板就立马压回来。
他们能谈什,无非是杨剪。
警察找过杨剪吗?李白又开始琢磨,只愿答案是肯定。
他直直地盯着李漓,似乎把人给盯毛,“别误会,没有打听你私事意思,”李漓摆摆手,“就是前几天爸爸和他见面,他也提到自己刚做笔录出来所以迟到会儿……好像是又有个人跳楼?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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