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血泪,默然瞧着他,依然不见表情,动不动。
“他们……都要跑,你不要相信他们,”李白贴在他耳侧,用耳垂蹭他,这句说得神神秘秘,却柔和极,带点接吻后常见沙哑,就像情侣间呢喃,“永远在这儿,永远不让你个人走。会‘爱你到底’。”
“哥,你也还是喜欢,对不对?”这句又抬高声量,如同祷告,“你刚才张嘴。”
“给你做头发时候,你怎能说以后不要再联系?”这句就是小动物梦呓,张牙舞爪太久,他累,被众人观赏着,靠在杨剪胸前,他愿意从天而降个笼子,“真好伤心,根本就不会相信。其实你还是愿意见面,你忘不,对吗哥?”
说着他张圆双臂,想好好把杨剪抱住,却见那人钉在那儿,突然开口:“小白,你走吧。”
“趁没开始恨你。”紧接着,这句擦过他耳畔。
李白怔住,膝盖灌铅,半步也挪不动。好像听到不可阅读咒语,他脸上笑还没来得及凝固,脸上两人拿皮肤蹭出热也没凉,眼泪就大颗地落下来。杨剪在说什?没什好问。哭是第几次,谁还数呢。只有眼泪抹花血痕,带点浅红,滴到他乳白色领口上。而面前杨剪竟然抬起左手,指尖点着他肩头,懒得再多接触似,开始步步逼他倒退。
李白晃晃悠悠,像个过于清瘦不倒翁,他还不停地摇头:“哥你说什?”
杨剪冷淡道:“说,滚蛋。”
李白后脚空下,终于,他听懂。但他不明白!他不能明白!死死瞪过去,如果他是蚱蜢,他就要用每只复眼,这样瞪着,每只里面都写满,杀你,杀你,杀你。
可杨剪镇静依旧,毫不在意,连级台阶都没下。李白却退下高台,退下花路。他回到人群,变回摊细菌。
好大盆冷水泼下来啊,他又醒次。这确是杨剪。
哦。别忘,这样才是杨剪。
现在,要对视就只能仰望。李白咬起嘴唇,点点头,“好,第三次……记住。”他撩起衣摆,胡乱抹抹脸上血迹,露出半截腰凉飕飕,但他就算死在这儿,也不会打个抖。
随后,他插上兜,慢慢穿越摆满圆桌金色大厅,途径每双不怀好意眼,头也不回地走。
李白保持如此,走出顺峰,路过摆在它豪华大门口豪华青花大瓷瓶,路过它小桥流水花园,路过绑满鲜花宾利车队,沿着中关村南大街路地走。所以现在……是什情况?新娘跑,姐姐也跑,对于杨剪最重要两个人——是这样吧?杨剪此刻两手空空,只剩下他那句“爱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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