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有印象,李白早就对上号,那个口京片子、直跟杨剪称兄道弟考古男孩,名叫赵维宗,个性和外貌都属于阳光开朗那挂,很爱笑,笑起来也挺甜。这不是废话,因为每个人笑在李白看来都是不样,好比他认为自己笑容总是很僵硬,由于牙齿长得不好看,他还总是下意识抿嘴,越发显得不真挚。
又好比杨剪笑,同样和赵氏灿烂笑容存在千差万别,总让人觉得漫不经心,好像在想别事情,脸马上冷下来也不足为怪。
但话又说回来,赵维宗跟杨剪既然从初中开始就认识,当这长时间铁瓷关系也没淡,按照李白逻辑,这两人必然有些共通之处,能够互相理解。
他对赵维宗解相对而言比较有限,按照目前所知,这俩人共通之处恐怕仅限于……为人大方,朋友多人缘好。
还有桃花运比较冲。
杨剪桃花就不用说,至于另个……没错,李白也知道,杨剪之前说那位“因半路搭救而使杨遇秋芳心暗许”同学,不是别人,就是这位小赵。
所以过生日才会专门送礼物吧?
李白瞧瞧手里纸袋,再次压住想把它拆开好奇心,清清嗓子,敲响眼前四合院大红门。
上午十点不到,这胡同里阳光充裕,不时有自行车从胡同口晃到胡同腰,避开路上溜达学步小童,以及闲坐在槐树下穿着汗衫摇蒲扇老人,把铃铛拨得稀里哗啦。槐树上动静更响,知们正在锣鼓喧天地叫,声儿还挺齐,唯独槐树边上小院还是片寂静。
人不在?李白把耳朵从门板上移开,又敲两下,放大声音叫道:“你好这是赵家吗?”
身后碎花裙老太太帮他答:“就是老赵家!”
李白回头看她眼,又继续拍起门板,“有人吗有人吗”地叫。听见老太太咕哝着“现在年轻人就是不懂礼貌”,拎着垃圾袋走远,他才觉得安全。本来就没期待自己被当成个讲礼貌高雅人,倒是这种不得不发出声音被人注意局面,是他最讨厌。
好在锲而不舍地拍阵过后,这门里终于产生点动静,“你找谁?爸妈都上医院去有事下午再说。”个小姑娘探出脑袋,看就是暑假在家放羊状态,大概刚从床上爬起来,齐肩头发乱蓬蓬,有点毛糙发黄,身上印着米老鼠条纹睡衣也没换。
“赵维宗在吗。”李白提提手里纸袋,“有东西要给他。”
“你是哥同学?不对啊,和他混得熟都认识,”小姑娘眼睛滴溜溜转,带点婴儿肥小圆脸上也显出狡猾,“哦,你是搞推销,要就是他们说朝鲜间·谍?走好不送哈!”
“是帮人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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