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样,会不会戴酒瓶底眼镜,或者长成个胖子?这些问题李白已经想好几年,最近这几个月想得更频繁,尤其,当他在校园外绕圈,个门接着个门地乱逛时,他完全没办法想别事情。但他至今无所获。
仅仅是知道个名字、所学校,还有个物理专业,要找到个人还是很困难。有时候李白在自己冷飕飕硬板床上啃着烧饼,算着房租,就不禁怀疑自己前两年打听到消息不准确,或是从开始就是错,同村胡说八道,杨剪根本就没来北京——
不甘心。太不甘心。于是不甘心李白在骂自己笨同时终于鼓足勇气,在这天走进校园,照着校门口旅行团丢掉地图,走到无线电工厂后物理学院。
那栋建筑看起来像个办公楼,好在也有人在里面上课。李白不敢敲门进教室,只敢在走廊里拦住学生模样人询问,开口时候冷汗都冒出来,好在碰上几位虽不热情,但也还算和善,问到第四个人他就得到答案。
那人是杨剪直系学长,看起来关系还不错,他告诉李白,确实有这个人,每天晚饭点没课就会去东门外面馆做兼职,最近期末季也没停。
做兼职?李白想,文化人说话就是有意思。
然而,在校外转悠这些日子,李白已经数清楚,东门附近面馆有六家,他还没来得及问是哪个,学长就夹着课本进旁边教室。李白考虑下,在继续像傻帽样拉着人问和出去找面馆挨个看之中选择后者。
找过家河南烩面,家兰州拉面,到晚上八点,李白买个块钱烤红薯单手拿着咬,仍然冻得哆哆嗦嗦,找到第三家重庆小面。
不会这倒霉,这家也没有,真要打听到第四家吧,他想。
这小面馆位置相对比较偏僻,和大马路隔个正在施工方楼,隐蔽地开在个电子大厦底部,远远看去,蒙水汽窗子还有人影在晃,和李白所在路灯隔条楼房夹出巷子,路不窄,却没装照明,两边还种满树,冬日枯枝映着冷月,外面大街汹涌光线也照不进去,有段路是完全漆黑,因此显得阴森。
当然,李白没觉得发憷,更黑犄角旮旯他也常钻,他把啃干净红薯皮扔进垃圾桶,捏紧自己黑塑料袋,沉稳地向里走去。
这条路比从外看还要更长,少说也有二百米,李白暗自估计着,并且显然人迹罕至,路中央雪地还是蓬松,能够被他踩出咯吱咯吱响声,引得他侧耳去听。又走几步,身后车流杂音小,他听到这其中还夹杂些别响动。
居然这凶,有人在低声地骂,但没人在哭,有人在挨揍——那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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