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瞪着她道：“这就是你说
合作？”
珍珠道：“合作有很多种方式，同生共死或许很轰轰烈烈，但
定不够理智。曹煜比想象中更加强大，所以
们必须要合理分配资源，这样才能用最小损失获取最大利益。”
阿宝道：“用们损失来获取你利益，你算盘打得真精。”
珍珠道：“换种方式说吧，你们不是要找司空清苦和龚久下落吗？知道，愿意告诉你们。”
阿宝眨
眨眼睛，“这种听起来果然顺耳很多。但是你有什
好处呢？”
珍珠道：“还没有说完，作为回报，希望你们离开时候能够带上和珊瑚。”
阿宝讶异道：“你不是说珊瑚要害你？”
“你会这问就说明你是独生子。”珍珠道，“如果你有兄弟姐妹就会知道，无论你心多讨厌她，当她遇到危险时，你依然会为她担心。”
阿宝道：“如果珊瑚也这想，你们就不会有矛盾。”
珍珠道：“想法和做法是两个词。”
远处出来拉门声。
阿宝正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就被印玄夹着往旁边屋子窜去。屋子显然没有人住，院子里积满灰，踩在地上软绵绵，好像铺层地毯。
阿宝蹲在矮墙墙角，眼角看到珍珠身影在栋白灰色房子边角上闪而逝。
与她相反方向，个干瘪瘪瘦中年男人鬼头鬼脑地从个铺满稻草院落里钻出来，警戒地看看周围，然后飞快地跑。
贼？
阿宝冲印玄做着口型。这个地方真是太奇怪，什人都有。
印玄似乎对此并不感兴趣。他站起来，眼睛淡然地扫向四周。
阿宝突然扼腕道：“糟糕，珍珠还没说村长家在哪里！”没有最重要这句话，前面那些等于全是废话。
印玄拉着他出院落右转。
阿宝见他走得毫不犹豫，好奇道：“祖师爷怎知道定是这个方向？”
印玄道：“她离开前做手势。”
“咦？怎没看见？”
“你被头朝下地拎着。”
“……”阿宝道，“原来祖师爷你知道……你为什不换种姿势呢？”
印玄道：“头朝下不是。”
“……”
其实找村长家并不是件难事，就像在群鸡中找只鹤，只要有大概方向就能认出来。红色土墙在满目惨灰中，那古旧赤红像刚刚被燃料刷新过般，抢眼得让人难以忽视。
更让人难以忽视是被土墙包围院落竟然点着灯。
阿宝用口型问印玄：孔明灯？
印玄点点头。
孔明灯有个广为人知用途，就是续命。能让曹煜用来续命想来想去都只有三元，可是三元已经死，这灯点着又有什用？
阿宝觉得自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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