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刃言站在江湛身旁，拍他
肩膀，语重心长：“悠着点。”
江湛：“？”
童刃言喝得脸颊微红，凑近
，低声道：“
跟你讲，别轻易答应，更不能轻易心软，男人
旦基，那就是个无底洞，啪叽下，就摔到底，想爬都爬不出来。”
说着打个酒嗝：“何况你摔下去，下面还有个姓柏东西拽你腿。”
江湛：“……”
童刃言：“好自为之啊，小朋友。”
江湛作为e-winc，兼任队长，庆功宴上见个又个领导，听无数人感言、鼓励，忙得直没歇下来，好不容易在e-win桌坐下，几个队友又凑过来。
丛宇：“寝室楼火锅走起？”
程晨：“现在这个时间订不到外卖吧，没菜啊。”
魏小飞：“焙哥早让他经纪人去火锅店买。”
蒋大舟：“吃吃吃，都留着肚子，晚上吃火锅。”
江湛拿筷夹口菜：“行啊。”
费海：“群里问问，看有多少人来。”说着摸出手机，忽然想起什
，凑近江湛：“柏导来吗？”
e-win团：“别嗑！”
费海惊跳：“好嘞！”
当天晚上，寝室楼火锅局攒至少四十来号学员，桌子拼桌子，桌个火锅台，吃得相当热闹。
大家说说笑笑，聊起训练时发生趣事，聊淘汰之后各自发展，打闹玩笑，吹牛起哄。
从两点吃到四点，从夜色当空聊到天际泛白。
火锅热气散灭时候，这栋寝室楼最后喧嚣，终于也要散。
有学员自己走，有学员被经纪人、助理带走，有学员趴在桌边小眯会儿，有学员直接上楼睡觉。
江湛他们寝室四个起回楼上，甄朝夕进门时候，抬手抹，眼泪鼻涕把。
丛宇要说什，被甄朝夕打断：“没事没事。”
甄朝夕：“睡吧，都睡会儿吧，最后觉。”
寝室静，清晨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
江湛睡很浅觉，睁开眼睛，刚好七点。
其他三个还在睡，他悄无声息地起床洗漱，换衣服出门。
学员食堂，火锅残羹都收拾没，干干净净，桌椅摆放整齐。
仿佛这还是过去四个月里随便某个训练日。
还有早饭，瓦罐汤阿姨还在窗口后，柏天衡还坐在老位置上，喝他三勺汤。
江湛坐下，两条胳膊交叠着往桌沿搭。
柏天衡喝着汤，随口道：“怎没再睡会儿。”
江湛：“柏老师昨天喝酒？”
柏天衡：“没喝。”
江湛：“哦。”
柏天衡放下勺子，纸巾擦擦手，抬起视线：“你刚刚叫什？”
江湛垂眸，视线里扫到腕表，没见到尾戒，他抬起目光，抿唇笑，当面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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