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应该有点硌牙。
“湛哥，你发什
愣？”旁边
丛宇突然抬手在他面前挥
挥。
江湛回神：“哦，没事。”
丛宇立刻嘻嘻哈哈起来：“还是
们湛哥厉害，算发现，有你在，感觉柏导完全凶不起来。”
江湛：“不是关系，是柏老师人本来就不错。”
后面小半个下午，江湛都在练腿动作。
他练腿时候就真只练腿，完全不加之前学过上半身动作，整个学舞过程堪称奇葩。
练习室很多人都当他是上半身和下半身无法协调，所以才这练。
大家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人说什，他们自己也要练舞，顾不上别人如何。
只有
个人，没忍住。
当时训练室已经没什人，晚饭时间，不少学员都去吃晚饭。
江湛还没走，站在镜子前拆个腿上舞蹈动作。
那动作不复杂，江湛拆得很细，就是想每个节点都力求完美。
他这拆，遍遍，看在别人眼里，会以为他不熟，特别不会跳。
江湛正跳得认真，想看看还有哪里能完善，忽然有人道：“你不会真只想靠脸吧？”
又道：“你知不知道你继续这样下去，等这段节目播到这里时候，会有堆人排队骂你没实力还靠脸上a？你自己就不能争气点吗？”
江湛动作顿，抬头，从镜子里看向说话那人。
蒋大舟——初评舞台上站出来质疑自己那个男生。
男生染头蓝发，身衣服半湿，脸色很臭，神情傲娇。
他也从镜子里看着江湛，副被气得不轻样子。
周围还有其他学员，都因为蒋大舟这嗓子安静下来。
练习室里静得出奇。
有人看蒋大舟，有人看江湛。
江湛看着蒋大舟，没说什，估计对方刚刚有看到自己在拆分、重复舞蹈动作。
虽然不知道蒋大舟看到后是怎理解，但江湛品品这两句话里恨铁不成钢口气……
好熟悉。
蒋大舟见江湛神情不变，以为他油盐不进，更生气，大声道：“你不会真以为拿a就有多不起吧，前段时间封闭训练，有专业老师辅导，你不会对自己实力还看不清吧。难道没人告诉你，你现在这样，只能用德不配位来形容吗。”
封闭训练期间，大家起接受专业老师指导，谁强谁弱，那六七天早已有所展现。
实力强自然有底气，实力弱也基本心中有数。
江湛什样，大家在训练室也都看得清楚。
但从未有人这直白地揭露过。
哪怕是专业老师，说得都很委婉。
蒋大舟突然嚎出这嗓子，训练室里都吓跳，但也都没吭声，更没人圆场。
圆不，怎圆？
蒋大舟可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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