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参加节目是不是为江湛,戴尾戒是不是为江湛,所有意外之举和事出反常,是不是都是为江湛。”
居家谢:“那……是吗?”
柏天衡:“是。”
居家谢:“…………”
电话里持续至少三分钟沉默,许久后,居家谢再次开口:“还有个问题。”
柏天衡口吻不紧不慢:“你今天话真有点多。”
居家谢争辩:“问心里才有底好吗。”
柏天衡:“问。”
居家谢:“你……喜欢他多久?”
柏天衡:“九年。”
居家谢:“……高中?”
柏天衡:“高。”
居家谢:“…………”
柏天衡:“还有吗?”
居家谢:“没有。”顿顿,没憋住:“你果然不是人。”
禽兽,那小就……呸!
三天后,周六晚八点二十分,鹅厂自制综艺《极限偶像》,准点开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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