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意有点不高兴。
他觉得柏淮和陆淇风有事情瞒着他。
可是不喜欢自己好朋友和自己另个好朋友玩得好,这种心态也太小女孩儿。
于是简松意把那点不高兴压回去。
懒洋洋走到沙发边上,屁股坐下去:“又穷又懒,没给你准备礼物。”
柏淮转转自己手链。
行吧,简松意说没送,那就是没送。
徐嘉行却逮着机会就劝酒:“没准备礼物那可得自罚三杯啊,柏爷你这次不许代酒,因为们人还要敬你杯呢,这是规矩!”
“就是,不喝就是不拿们当朋友!”
“男人!就是要大醉场才叫男人!兄弟,就是要起大醉场才叫兄弟!”
虽然不知道这几个人是不是古惑仔看多,大把年纪还犯中二病,但是到底经不住闹,边笑着,边闹着,边醉着,酒喝半,撒半,几大箱啤酒,还真就空。
等到站在路边等车时候,纵欲后遗症才显露出来,个个没精打采,神志恍惚,歪歪扭扭,活像智障儿童深夜出来放风。
只有简松意和柏淮还站得笔直。
个是因为被护着,没怎喝酒,个虽然确确喝不少酒,从佯醉也变成真半醉,但是十几年家庭教养,不允许他失态。
只是眼神终归还是有些迷离,加上怀里抱着只米八薰衣草熊,显得茫然又无辜,人看上去都没那冷。
简松意忍不住逗道:“醉还挺可爱嘛。”
柏淮偏着脑袋:“没醉。”
“醉人都说自己没醉。”
“真没醉。”
“好好好,没醉没醉,车来,快上车。”简松意拽住柏淮胳膊,带着他往马路对面走去。
刚走到车旁,身后就传来声响亮“柏淮!”
两人在车旁驻足,回首看去。
马路对面本来东倒西歪五个人,不知道什时候已经乖乖站成排,笔直笔直,从高到底,像手机信号格。
双手圈着嘴,高声呐喊:“柏淮!十八岁生日快乐!”
个二个全都卯足劲儿,声音嘹亮高亢,中气十足,整齐划,震得路边树叶儿都落几片。
邻街居民楼有大爷不满地推开窗户:“那个叫柏什淮,十八岁不起啊!十八岁就不让八十岁好好睡觉呀?哎哟,你们小年轻,真是,不懂事。”
五个始作俑者扭在起,笑作团。
莫名其妙背锅柏淮,也笑:“群傻逼。”
简松意惊讶地看他眼:“柏淮,好像第次听你说傻逼这种级别粗口。”
柏淮睨他眼:“喝醉,可以说粗口。”
简松意失笑,得,这人是真醉,醉得居然都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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