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杨岳尝试好几次,始终没能突破。
黄明冷眼看着,只想把早上没煞成威风好好煞煞,走过去,蹲在旁边,厉声呵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个人耽误大家多少时间?你这种人,就是集体拖油瓶!还在训练场吃东西,好吃懒做人将来怎为国家为社会做贡献?!”
说得义正言辞。
其实就是顿瞎几把乱哔哔。
杨岳怕当众顶撞,黄明扣他纪律分,到时候不给评优,于是生着闷气,忍。
反正说得再难听也没关系,又不会少两斤肉,而且如果真能少两斤肉,也是好事。
黄明终于捡到个软包子可以拿捏,还打算再说,却听到懒洋洋声:“报告教官,有话想说。”
“憋着!”
“憋不住。”
简松意排在杨岳后面,现在站在队伍第个,正好可以直视黄明和杨岳。
他指指杨岳,慢条斯理说道:“您说这位集体拖油瓶,从初三开始就参加高中生物竞赛,连续三年获得省等奖,是全省最顶尖生物学苗子。他以后可是要考华清,本硕博连读,然后成为国内最优秀生物医学专家,会研发出很多种预防和治疗疑难杂症方法,造福数以万计人类大众,您或者您家人在重病之际也都可能会受益于他科研成果。所以……”
“你凭什说他好吃懒做不能为社会做贡献?就因为胖吗?那可能会写封投诉信,指责教官对未成年人进行外貌上歧视和人身攻击,严重伤害未成年心灵健康,甚至可能使位未来伟大科学家就此蹶不振。”
“……”
“……”
“……”
简松意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很严肃正经,说得跟真样。
当事科学家杨岳偏过头,看向徐嘉行,迷茫地低声问到:“初三那年试水不是连复赛都没进吗?高也只是二等奖?还有真考上华清本硕博连读吗?觉得自己好牛批啊,有点自豪。”
徐嘉行:“……你还是先严重伤害下自己心灵健康吧。”
杨岳反应过来,立马流出眼泪,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倔强又脆弱:“教官,知道体能不如其他Alpha,但是也有努力,也在尝试,每天都好好学习,团结同学,你为什说好吃懒做?太受伤,好难过,自闭,需要心理辅导,不想参加高考,好像有抑郁倾向。”
黄明:“……”
他没怎上过学,没有完全听明白简松意说那大段话,但是在他认知里,考上华清大学都是最厉害天才,更何况还是博士。
他被说得有点懵。
他是看不上这群有钱人家娇生惯养小孩儿,但是他内心里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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