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顾衍书直是个稳重懂事小孩儿,遇上沈决后,有些小年轻小脾气,性子鲜活起来,但像这种边切菜边发呆莽撞样子,他还真没见过。
于是温和地笑道:“是不是有什心事?”
顾衍书低头摆弄着案板上食材,眼睫低垂,遮住眸色。
盛平耐心地循循善诱:“你们还年轻,遇上问题很正常,如果想不明白,可以说给听听,毕竟大你们二十多岁,就算帮不上忙,也不会帮倒忙。”
顾衍书确有心事。
他有很多问题想问沈决,但明显沈决还不打算和他说。
所以他不知道沈决是不是在有意逃避某些话题,如果是这样,那有话旦他说出口,两个人就再也回不头。
可是如果不说出来,那他和沈决之间就永远没有更多种可能。
他胆怯又贪婪,所以不知所措。
顿顿,似是思考,然后轻声问道:“盛老师,如果有件事,你不做,就可以保持现状,但永远得不到最想要。你做,可能可以得到你最想要,也可能无所有,你会怎办。”
盛平对于他问题似乎并不意外:“你见过装满碗橱柜吗?”
顾衍书抬起头看向他。
盛平放下手中食材,拿起个盘子,走到橱柜前,打开玻璃门,把盘子竖放在木板和玻璃之间缝隙里,然后飞快关上。
转头看向顾衍书:“就是这种情况,满到有碗已经从木板上滑落下来,你会怎办?”
顾衍书微抿着唇。
如果打开柜门,那些已经掉下来碗很有可能会摔碎,但剩下存活碗和柜子就可以恢复正常使用。
如果直不打开,碗定不会碎,但这个柜子就只能放在那里,碗也用不,切就只成个永远岌岌可危摆设。
盛平又问道:“假如这个柜子和这些碗,是你能拥有最后柜子和碗,你又会怎办?”
如果是最后选择,那只能背水战。
盛平看见他眼神里有决断,轻笑道:“所以啊,既然问题已经到你面前,那去解决他就是唯办法。而且打开柜门,动作快点,碗也不定会碎。”
说着打开柜门,被夹在缝隙里盘子飞速下坠。
盛平以个十分帅气姿势试图抓住它。
然后“啪——”声,盘子直直擦过盛平指缝,掉在地上,摔个稀巴烂。
“……”
整段垮掉,全场静默。
曹旦干咳两声:“那什,盛老师,个盘子49.99,你看看是付现还是划账?”
盛平:“……划账。”
“好嘞。”
什垃圾抠门节目组,点都不知道配合他灌鸡汤氛围,烦人。
盛平转头看向顾衍书,强行挽尊:“那什,小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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