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长须是怎回事?
小年轻带他们看衣服,发现衣服内里都用突厥文绣着字。
小皇子看很久,突然说:“好像是匈奴军服。”
蔺琛疑惑:“他不是鲜卑王吗?”
小皇子也觉得很奇怪:“鲜卑素来与匈奴不和,或许,他乔装成匈奴人,被匈奴王右账人发现,才路追杀到这里。”
蔺琛点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不和,对大越是有利。而且他们在京都附近闹出这大动静,你那个……英明神武、明察秋毫太子哥,应该不会毫无觉察。”
小皇子知道他是安慰,却又忍不住从他字字句句中汲取力量。
小年轻说:“那个送医院人身上有信件,还在翻译,结果可能要明天出来。”
小皇子精神振:“好,那明天再来。”
回去路上,小皇子额头贴着窗户,望着外面发呆。
漫天彩霞低压压,仿佛随时要撞到山上,而这难得旖旎美景却丝毫没有引起他兴趣。他心正紧紧地揪着,为比彩霞更遥不可及远方。
回到战队,屋里片漆黑。
战队远征,食堂人便趁机放大假,现在里里外外,只有他们两个。
蔺琛陪着小皇子回宿舍。
小皇子放下书包,魂不舍守地走到窗前,看着将暗天色,突然想冲出去,肆意奔跑,不管去哪里,只要离家近点,再近点……
他头微微前倾,抵在玻璃上,额前凉意稍稍冷却他冲动。
但胸中郁悒,无从发泄,只能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蔺琛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在玻璃中虚影缓缓地落下两行泪,心顿时被拧得又紧又疼。他伸出手,扶住小皇子肩膀,微微用力,小皇子便顺势倒在他怀里。
声极轻呜咽从他胸腔附近发出。
小皇子偏过头,将整张脸埋入他怀中。
蔺琛只觉得胸前布料很快湿漉大片,那湿意还带着微微温热,烫得他整颗心都像在火里炙烤。
晚上睡觉前,赵恺不放心地又打电话过来。
蔺琛只好推说家事。
赵恺敏感地竖起耳朵:“你和桑桑有什家事?你们都不是个姓!”
大概个人在黑暗中摸索太久,太孤寂,蔺琛给小小提示:“也许以后会变成个姓呢。”
电话那头沉默很久。
蔺琛想:看来这件事冲击还是太大。
赵恺突然感慨:“桑桑失忆这久,都没有家人找来,可能也没什亲人。你认他当儿子也不错,你妈妈不在中华区,以后逢年过节,你和他在起,两人都不会寂寞。”
蔺琛:“……”
赵恺看着突然挂断手机,不解地挠挠头。
虽然蔺琛和小皇子缺席,但第二天对阵新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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