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可能上去以后,也累得下不来。
拉斐尔从阿斯蒙蒂斯手里接过房卡,打开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阿斯蒙蒂斯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快进来。”拉斐尔反客为主,从小吧台那里拿杯子,倒杯“海岸留香”,点看不出之前想投诉样子。
金灿灿液体在杯中晃动,犹如拉斐尔飘逸发丝。明知味道很奇怪,阿斯蒙蒂斯难掩对酒好奇和好感。
拉斐尔晃晃酒杯,说:“你不想知道它味道吗?”
阿斯蒙蒂斯走到小吧台前,鼓起勇气伸出手,被拉斐尔挡住。他说:“你酒量不好,喝下去很可能会醉。”
阿斯蒙蒂斯深觉有理,期待地看着他。
尽管来时已有筹划,但执行起来,还是有几分抗拒——这酒味道,光闻着,就很要命。但是!为心爱艾斯,命算什!拉斐尔刚强地舔舔酒。
股难以言喻味道从舌尖路高歌挺进,直冲脑门,那销魂蚀骨滋味,就像喝酝酿几百年洗脚水。最可怕是,回味时候,嘴巴里还有股说不出沙土味道。
海岸留香就是被双几百年没洗赤脚踩过沙滩味道?!
拉斐尔看着阿斯蒙蒂斯好奇眼睛,定定神,放下酒杯,凑到他面前,手指轻轻地捏住他下巴。
阿斯蒙蒂斯:“?”
拉斐尔脸慢慢地往前凑,阿斯蒙蒂斯慢慢地后退,直到脚跟抵到墙,退无可退。
拉斐尔垂下眼眸,望着近在咫尺浅粉色嘴唇,鼓作气地亲上去。
阿斯蒙蒂斯头微微偏开,拉斐尔亲在嘴角,微微顿,沿着脸颊,路轻轻地啄到耳垂才停下,诱惑地问:“你不想知道酒味道?”
拉斐尔声音极悦耳好听,低沉时候有磁性,高昂时候又很清亮,不然天堂也不会经常派他去各地传教,当他用这种声音贴着耳朵说话时,可以说相当、相当犯规。
阿斯蒙蒂斯拼死护住最后根理智之弦,小小声地说:“可以自己咪口。”
拉斐尔凑到他面前:“可以让你咪口。”
“……”阿斯蒙蒂斯紧张得喉咙发干,脑里弦绷到极限。
拉斐尔轻叹:“你还要躲多少次,嗯?”
阿斯蒙蒂斯张张嘴,想说没有,却过不自己那关。有没有,他心里清楚。很多次,他不是不知道拉斐尔暗示,只是,眼前美好仿佛身临幻境,这种不确定感让他迟迟踏不出那步。
好像走出去,幻境就会因为他贪心而破碎。
可是……
他睫毛轻颤,缓缓抬起目光——那双和天空样美丽眼睛里,真有自己身影呢。
也许,只要动作轻柔点,小心点,对方并不会消失?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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