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逃走之前,将他和莎拉起锁入幻境,并用幻术隐藏她身体,将她背到身后。
拉斐尔进来,就看到“阿斯蒙蒂斯”神色慌张、满头大汗地弓腰站起,地上躺着个背后插匕首男人,只手抓着“阿斯蒙蒂斯”脚,似乎要说点什。
“看,人赃并获。”利卫旦从拉斐尔身后探出脑袋,惊喜地大喊,“拉克艾尔说没错,确有人在杀害莎拉新郎。”
“阿斯蒙蒂斯”心脏快速跳动但手脚冰凉,望向拉斐尔眼睛模模糊糊,好似隔层纱,但那层纱又像裹住他全身,明知藏不住,依旧想躲在里面,装作谁都看不见自己。
利卫旦从外面跳进来,用脚踢踢地上特比亚,发现他没死,就没兴趣,转而去看婚床。婚床床帘被拉半,里面朦朦胧胧地躺着个人。
利卫旦拉开帘子,露出个妆容精致新娘。
看清楚她脸,阿斯蒙蒂斯脑中轰轰隆声,好似炸开——两个莎拉谜团终于在此时解开。
原来,真有两个莎拉。
利卫旦指着新娘叽叽呱呱地控诉着。
在美丽美狄亚村庄,有个美丽莎拉姑娘,她父亲是远近闻名富人、慈善家,在她成年那天,村庄里所有适婚男子争相向她求婚。然而,她第位丈夫在新婚当夜,不明不白地死在新房里。此后,她又结六次婚,死六次丈夫,村里传言,她受到恶魔青睐,被认定是恶魔新娘,任何接近她男人都要死。此刻躺在地上特比亚,就是她那不信邪第八位丈夫。
利卫旦故意不说恶魔是谁,反正事实在眼前,胜于雄辩。
阿斯蒙蒂斯理清来龙去脉,知道自己遭受撒旦陷害,是,那是诱惑过亚当夏娃魔鬼,怎可能善良?
另位“阿斯蒙蒂斯”虽然惊恐得几近休克,但脑袋在紧急情况下,总算缓缓地转动起来。他转动方向格外与众不同——他心意地认定,决不能让拉斐尔发现莎拉存在。哪怕被拉斐尔误认为杀人犯,也好过发现自己龌龊感情。至少,至少杀人只是他个人罪。
拉斐尔顺手治愈特比亚伤势,特比亚供词指认阿斯蒙蒂斯为凶手,而醒过来新娘只会哭泣和尖叫,他无计可施,只好询问“阿斯蒙蒂斯”,希望他能为自己开脱,狡辩也行:“你要如何自辩?”
“阿斯蒙蒂斯”沉默。他没有杀人,可是在特比亚供词下,要如何解释自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婚房里?拉克艾尔仆人见过他,他很难撇清自己与莎拉关系。除非说出另个莎拉存在。不,他不能,绝对不能。
利卫旦提心吊胆地等会儿,见他不语,得意洋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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