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想象中,凌阳王不是老谋深算、深藏不漏*雄,就是运筹帷幄、野心勃勃枭雄。但是,*雄和枭雄怎会说出‘爱来不来’这种更像是小孩发脾气话呢?
薛灵璧和冯古道对视眼,似乎都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不过看到对方也是类似表情之后,他们确定,出问题不是他们耳朵,而是凌阳王嘴巴。
卫漾就不如他们这样大惊小怪。他道:“父王就说这句?”
陈则迟疑下道:“就这句。”
卫漾想想道:“那岳凌还有其他话?”
陈则道:“哦,岳先生说,世子不大可能识穿他计谋,让小心薛灵璧和冯古道。”
卫漾:“……”
薛灵璧和冯古道见该听都听,接下来也不会有什更精彩言论,于是互相使个眼色,施展轻功到十几丈外。
冯古道笑道:“看来凌阳王是个妙人。”
薛灵璧对凌阳王这种密谋造反乱臣贼子却没什好感,“倒觉得他是有恃无恐。”
“有恃无恐?”冯古道道,“你是指……”
“广西已然是他天下,再加上之前旧部,他若要造反,已有足够人力物力。”
冯古道倒没有他想得这般深远,闻言道:“那他为何还不造反?”
薛灵璧沉吟道:“或许是为个恰当时机。”
冯古道眨眨眼睛,“若是皇帝不仁,派亲信残害忠良,颠倒是非,指手画脚,干预地方政事……”
他话还未说完,薛灵璧已然明白他话中意思,“这倒是个不错借口。”
说到此处,凌阳王刚刚因为‘两只小猪,爱来不来’这句话而树立起来怪异形象已经被冲淡出脑海,取而代之是个眼睛闪烁精光,不断盘算江山大业枭雄。
卫漾和陈则前后从茅屋出来。
薛灵璧和冯古道正有志同地看着荒废田地上杂草。
卫漾和陈则走近。
冯古道感慨道:“这草长得真是旺盛。”
薛灵璧道:“嗯。”
“侯府就长不出这旺盛草来。”
薛灵璧:“……”当然,因为侯府有人专门拔草。
卫漾插|进来道:“冯兄若是对花草有兴趣,不如来王府坐坐。平日也喜欢种些花花草草……”
“好。”不等他说完,冯古道已经口答应。
薛灵璧接道:“理当拜访凌阳王。”
卫漾喜形于色,“太好,平生最爱结交如侯爷和冯兄这样当世俊杰。”
冯古道瞥见陈则脸色微微变,想起之前偷听到内容,不由暗自好笑。看来那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岳先生果然有先见之明。
至王府。
陈则说是通传,其实是溜烟地报信去。
岳凌原本笑眯眯地坐在房间里欣赏自己得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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