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准备怎做?”
“所谓明里暗里。既然不能明来,那就暗来。”薛灵璧见冯古道依然迷茫,便提点道,“过这久,不知道栖霞山庄重建得如何。”
“侯爷准备用栖霞山庄来对付魔教?”
“江湖事,江湖。”
冯古道赞道:“侯爷英明。”
薛灵璧含笑道:“你好好养病,这些事自有分寸,户部已经派人去打招呼。至于羵虬之血,已经派人在各地寻找这样寒潭。”
冯古道仰面伸直腿,微笑道:“现在只期待血屠堂早日送上门。”
“血屠堂。”薛灵璧眼中闪过丝杀意,“迟早会将他们连根拔起。”
想到魔教之前浩劫,冯古道由衷为他们祈祷。
大概为彻底贯彻苦口良药四个字,端到冯古道面前药碗比碗熬得浓,煎得苦。
冯古道原先认为自己并非怕苦之人,但是接连喝三天之后,他不得不承认若所谓吃得苦中苦是这样苦法,那那个人上人不当也罢。
薛灵璧这三天只有在傍晚才会来他房里小坐,但闭口不谈公事,只说些坊间趣事。
冯古道三番五次想问进展,都被他挡回去。
以至于冯古道躺在床上翻来滚去地勉强撑到第四天,便不顾医嘱,披着大氅,撒腿往外跑。
皇上亲自为魔教题匾事早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谁都以为魔教翻身,侯爷危险。偏偏皇上在题匾之后,又赐本亲自摘抄佛经给薛灵璧。不说别,光是字多字少就可看出两者不同。于是侯爷失宠流言又自动烟消云散。
冯古道坐在茶馆里,笑眯眯地听着周围几桌口沫横飞地说蜚短流长。虽然这种地方消息半真半假,但是刨去那夸张部分,剩下总是八九不离十。
他边吃着花生,边拉过旁边斟茶伙计,“听说雪衣侯和魔教暗尊开赌局,不知道赔率如何?”
伙计抹把汗,冲着他露齿笑道:“公子从外地来吧?侯爷和暗尊都已经比完武。”
“哦?”冯古道剥花生手微微顿,“那结果如何?”
“侯爷输呗。毕竟人家是正儿八经武林高手,听说连铁笔翁都要封他为天下第高手,侯爷他打仗是厉害,不过武功就……嘿嘿。”伙计把后面话用连串笑声代替,但是冯古道用膝盖想也知道他要说是‘花拳绣腿’,隐喻是不自量力。
旁边桌客人来又去,去又来。
他却动不动地坐在原位,旁边声音渐渐从他耳旁刮过,成风。
四天休养足够他想很多事,比如薛灵璧那日在城外话。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对这番话如此在意,只是那句豪赌总让他心有些不安,心里头隐隐有答案,他却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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