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嘴上却连连赞叹道:“侯爷英明,不费吹灰之力箭双雕。既卖袁傲策人情,又达成目。”
“可惜并没有太大把握。”薛灵璧叹口气,“若是明尊未死就好。”
冯古道嘴角微抽,“侯爷意思是?”
“个会为躲纪辉煌而撤出睥睨山之人,想必会更识时务。”
“侯爷对明尊真是……”冯古道语调怪异道,“很赏识。”
薛灵璧弯腰,将脸凑近他道:“你不希望赏识别人?”
精致脸在冯古道眼前陡然放大,那颗鲜艳朱砂痣刺得他眼睛痛,忍不住撇开头道:“作为侯爷门人,于公自然希望越来越多青年才俊效忠侯爷,将雪衣侯府发扬光大。于私,当然希望能够在侯爷眼里枝独秀,独占鳌头。”
“你已经是。”
在冯古道思绪还颠三倒四,纷纷乱乱时候,薛灵璧这样轻轻地冒出句。
冯古道愕然回头。
薛灵璧却已经站直身子,“天色不早,们回去吧。”
冯古道看着他背影,突然加快步子追上去道:“侯爷。有句话,不知该问不该问。”
“问。”薛灵璧心情看上去很不错。
冯古道踌躇下,决定开门见山道:“侯爷怀疑并非朝夕,为何突然推心置腹?”
薛灵璧道:“你想不通?”
“想不通。”他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就想到通为止。”薛灵璧轻笑。
他也曾经很想不通。
这样冯古道,明明是他门下,应该处处对他小心翼翼、言听计从才是。他却偏偏阳奉阴违,且阳奉阴违得明目张胆,常常令他气怒不已又哭笑不得。怀疑和困惑种子是那时埋下,因为怀疑困惑,所以时不时地揣测,因为时不时地揣测,所以不由自主地观察他,将他牢牢地锁在身前,让他举动都套不过他眼。直到凤凰山遇险,发现这样吊儿郎当人竟然也有体贴细心面。朝夕相对,眼中心中便只有他人,乃至成习惯,连重回侯府都不能改。知道他四处打听自己,心中竟然生出欢喜,乃至于练功亦不能静心。
新年进宫,遇到桩桩都是苦事闷事,不能言不想言,只能喝酒。但是三分熏醉,却让他更加苦闷,因为身旁所见之人个个面目可憎。极目而望,声色犬马,独缺人。于是醉至七分。熬到回府,看到他站在门前等候,心中刹那涌起喜悦难以形容。
面是冷,因为天寒地冻,心是热,因为不能自已。但乐极易生悲,与袁傲策战惨败。其实他知道,那时自己并非最好状态自己,输是必然。可是他无路可退,因为那个人在身后。
醉酒时,他想见是他。醒转时,他想见也是他。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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