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带画来,不过……”他顿顿,用内心非常失望,外表掩饰失望,却掩饰得并不十分成功口吻道,“为何只有背面呢?若非这里露出小半截碧箫,真看不出他是在吹箫,还以为他是在给……呃,树木浇水。”
薛灵璧眼中也隐有愠怒,“端木公子该不会只是见过明尊背面吧?”
端木回春嘴角微扬,却笑得十分疏淡,“曾有幸受明尊当面嘲弄,侯爷以为是否见过他正面?”
“那为何你画里只有背面?”冯古道问。
端木回春不言不语地看着薛灵璧。
薛灵璧眼睑低垂,缓缓饮尽杯中酒,“本侯已经许你黄金千两,让你重建栖霞山庄。”
端木回春道:“侯爷应该听说家父曾与蓝焰盟合作。”
“是又如何?”
“那侯爷应该也知道,白道武林以辉煌门、武当为首,个个与蓝焰盟誓不两立。黄河帮就是因此土崩瓦解。”端木回春冷笑道,“莫说黄金千两,即便有黄金百万两,只要江湖中还有辉煌门,有武当,就不可能重建栖霞山庄。”
薛灵璧道:“你要本侯替你灭辉煌门和武当?”
端木回春抓着画轴手紧,青筋在手背凸起,“侯爷会吗?”
“不会。”薛灵璧回答得干脆,“本侯并非武林中人,对武林中恩恩怨怨也毫无兴趣。灭魔教是另有原因,而辉煌门和武当,则不在本侯要消灭名单之内。”
端木回春脸上稍显失望,但很快振作道:“尽管侯爷不想涉足武林,但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江湖也是如此。若是侯爷早在江湖中安插自己亲信,也许捉拿明尊要比现在容易上千万倍。朝廷和江湖,其实是合则两利。”
薛灵璧斟酒动作微顿,“你意思是?”
“栖霞山庄若得侯爷撑腰,想必无论是辉煌门还是武当都要避忌三分,不敢再滋扰生事。”
薛灵璧转头看冯古道,“你以为如何?”
冯古道想想道:“如果用这个条件能省下那千两黄金就好。”
薛灵璧轻点下头,似笑非笑地看向端木回春。
端木回春不着痕迹地瞪冯古道眼,“栖霞山庄经历重创,财力物力皆不比从前。只有陋室凉棚栖霞山庄,恐怕侯爷也不愿与之瓜葛吧?”
冯古道鼓掌道:“如此甚好,侯爷就什都不用付出,皆大欢喜!”
如果端木回春刚才瞪得还算是遮遮掩掩,那此刻绝对算明目张胆。
薛灵璧手指在酒杯边沿上轻轻摩挲,“千两黄金本侯还出得起。只要,你消息是真。”
端木回春道:“自然是真。”
冯古道望着他手中画像,边举杯边笑道:“真是真。这个背影,和侯爷应该也很符合。”
端木回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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