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于是提前回京,方面是希望主动认罪,能从轻发落。另方面也是怕连累恩师。”梁有志道,“而恩师也早已经得到风声,在到京之前便联络几位朝中大臣帮联名求情。可惜此事落入史太师耳里。史太师怕私开粮仓,救济灾民之事连累史耀光,凸显他优柔寡断和昏庸无能,威胁恩师敢若是为求情,便会联合其他大臣否决他正要向圣上请准改革议案。此议案乃是恩师生心血所在,焉能因自己时之灾,而祸及恩师数十载心血?”
梁夫人讷讷道:“可是为何……”
“恩师为保全,便和太师商议,同将开仓之罪奏请为史耀光开仓之功。这样来,自然脱身。但是恩师看出太师有将灭口斩草除根之意,便找个缘由,将革职查办,远离这是是非非。此事原来都顺顺利利,偏偏你跑出来劫囚……”他摇头长叹,“恩师只好装模作样地在你颈上黥字。其实是做给太师看。只可惜,即便如此,太师依然没有放过。”
梁夫人显然被这峰回路转故事震住,半天才道:“那你为什不早对说?”
“当时们随时都有被抓危险,你素来心直口快,万将此事和盘托出,虽说太师也不能对恩师如何,但总是横生枝节。”
梁夫人心中不悦,却没有反驳。
薛灵璧道:“依看,史太师既然这样穷追猛打,定还有别原因吧?”他望向被他抱在怀里那叠纸。
梁有志手微微缩紧。
梁夫人感觉两人微妙气氛变化,脚步慢慢地挪向梁有志。
薛灵璧眸色越来越厉。
梁有志舒出口气,似妥协似无奈道:“其实,这是当初开仓赈灾账目。史耀光虽然要去功劳,却没有这笔账。史太师曾向恩师要过,但都被恩师挡回去。恩师说过,这笔账就是史耀光占他人功劳罪证。他让留在身边,是以防万。”
薛灵璧道:“若史耀光强据他人功劳为己有之事曝光,顾相也难辞其咎。”
梁有志坚定道:“留着这份账是为让史太师投鼠忌器,绝无用来伤害恩师之意!”
薛灵璧忽然笑道:“若是史太师和顾相都受牵连,谁是最终得益者呢?”
梁有志眼睛顿时瞪成滚圆,震惊地望着他。
梁夫人手中剑柄越握越紧。
……
冯古道汗流浃背地跑过来,“侯爷,木柴抢救出来。”
薛灵璧笑容盈盈,“那就好。”
冯古道转头看着梁有志和梁夫人,惊讶道:“两位只是站在这里,为何看上去比还累?汗流得比还多?”
梁夫人冷哼道:“侯爷,是打是杀句话吧。”
冯古道更加莫名其妙,“梁夫人,好端端地为什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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