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外头草木清香……”
“不愿意?”雪衣侯淡然自若地打断他。
“侯爷如此体恤……当然愿意得要命。”这次真是要命。冯古道暗自检讨先前自己是否做得太过分,早知道……他应该含蓄点。
到夜晚,冯古道洗澡磨蹭将近两个时辰。回车厢时候,身上皮肤几乎皱褶得像扇面。
马车车顶镶嵌着大小相若十八颗夜明珠,因此虽然外头漆黑片,马车里依然清晰可见。
雪衣侯斜倚着靠枕,手中把玩着扳指,听他进来连眼皮都没有翻下。
“侯爷,睡哪里?”冯古道故意将头发弄得很湿,水珠顺着发梢滴答滴答地落在皮毛上。
雪衣侯终于抬起眸子,淡然地扫他眼,“脑袋搁在外面,身体睡在里面。”
……
冯古道再度知道什叫自作虐不可活。
他苦笑道:“去把头发弄干再来。”
雪衣侯不置可否。
冯古道出去找块布巾里里外外擦几十遍,确定它不会再滴水之后,才进车厢。
夜明珠已经被块活动移板挡住,车厢里与外面样黑漆漆。
冯古道踏进去半只脚当下转,准备开溜,就听雪衣侯淡然声音从车厢最黑暗深处传出来,“进来吧。”
冯古道发现最近想叹气冲动真是越来越多。
他慢慢地在皮毛上坐下。
“关门。”
……
冯古道干笑道:“开门透风。”
回答他是沉默,但是他却明显感到种无声压力。他无言地将门关上,然后等着下个指示,但是等许久,却只等来匀缓呼吸声。
算算时辰,也差不多到时候。
冯古道不敢再胡思乱想,急忙抱元守,静静地运功于丹田。
时间在沉默中慢慢地流逝,但腹中绞痛却越来越明显。
冯古道用内力死命得压住在丹田处乱串三枚银针。
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夜夜如此煎熬,无疑是种令人绝望到窒息折磨。
冯古道听到车厢内有动静,却动不敢动,直到个时辰之后——
他缓缓吐出口浊气,用袖子擦拭着额头冷汗。
“这就是你谎称年只洗三次澡原因?”雪衣侯声音里有种猫捉住老鼠后快感。
冯古道把头靠在车内壁上,“每月有段腹痛时日,乃是常事。侯爷为何联想得如此深远?”
“每月有段腹痛时日?”雪衣侯道,“为何?”
冯古道似笑非笑道:“这个,恐怕要老侯爷夫人解释给侯爷听。”
“放肆!”连着几日骑在冯古道脖子上雪衣侯终于又怒,“冯古道,本侯对你容忍是有限。”
冯古道沉默须臾道:“那侯爷想听说什呢?”
“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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