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古道洗澡很懒,但写方案却很快。
雪衣侯坐在凉亭里,看着下人怀里抱着厚厚叠纸,脸上终于露出些许满意。
下人站在他身侧,手揽着纸,另手恭敬地过去第张。
雪衣侯接过来看,脸色立马变。
那张看上去应该写得满满当当,其实只有两个字——方案。
……
雪衣侯不动声色地伸出手。
下人又放张在他手上,上面空白处更多,而且无论冯古道把子写得多大都无法改变它空旷,上面写是——
。
雪衣侯深吸口气,挥手道:“都放在桌上。”
下人将近尺高纸放下。
雪衣侯拿起第三张,却发现这张字虽然不多,却是有用。
敦煌。
他丢开这张,翻下张时候想,总算有个地点,看来冯古道古怪归古怪,却还不是全然无用。但紧接着这张上面字仿佛在嘲笑他想得太天真——
是不可能。
短短五个字将他心头里刚刚泛起爱才之火下子就泼灭。
雪衣侯将那张敦煌揉成团,冷声道:“来人。”
“在。”下人急忙上前。
“叫冯古道过来。”雪衣侯伸出手指,冲着‘是不可能’里‘可’字口戳下去!
嘶。
戳破。
冯古道打着饱嗝来。就算隔着老远,雪衣侯也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饭菜香。
“侯府不愧是侯府,连饭颗粒都比魔教得大。”冯古道谄媚地笑着。
雪衣侯淡淡道:“就算颗粒再大,你也不用粘在下巴上招摇吧?”
冯古道愣愣,往下巴上摸,果然有粒白米饭粘着。“让侯爷见笑。”他嘿嘿笑,舌头往手指上舔,米饭不见。
雪衣侯见他咀嚼得津津有味,时无语。
“不知侯爷叫来有什事?”冯古道笑眯眯地问道。
“关于你方案。”
雪衣侯和冯古道目光都落在那个被戳个洞纸上。
冯古道鼓掌道:“侯爷阳指炉火纯青,不同凡响,令人佩服、佩服。”
“冯古道。本侯又想杀你。”
冯古道挠头道:“侯爷,其实想是脑子里转悠意思,你何必想得这大声呢?”
雪衣侯嘴角掀,却满是冷意,“冯古道,本侯不想杀你,本侯想直接喊人拖你出去。”
“侯爷真是体恤下属,尤其是为侯爷不惜众叛亲离下属。知道懒得走,竟然还让人来拖,实在是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下辈子为侯爷做牛做马,肝脑涂地以报答侯爷今日恩情万分之。”冯古道说着说着,袖子就遮住脸。
“冯古道,就算你通风报信,与本侯里应外合消灭魔教有功,但这功终究是有限。它能救你次两次,却救不你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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