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敬,要再出这样纰漏,你就想好把坟搭哪儿吧。”
冯古道嬉笑道:“要真是搭坟,定然搭在诸位妹妹闺房旁边,死在温柔乡,也算值。”
另个丫鬟突然啐口,“活得不耐烦?在胡言乱语,小心告诉侯爷,真杀你。”
冯古道见其他丫鬟都吓得低头,无趣地撇撇嘴巴,不再说话。
个澡足足洗半个时辰。
冯古道带着身泡得又红又皱皮肤,好不容易从浴桶里爬出来,换上身干净衣服,全身力气仿佛都被抽得干二净,“大总管先前答应过会准备晚饭。要不先让吃几口垫垫肚子再去见侯爷?不然见到半,就昏过去,对侯爷英明有损。”
先前凶巴巴丫鬟道:“你若真昏过去,怕是也不必醒。”
……
冯古道再次收声。
再次来到屋外,他有些后悔没有将那件大氅起带过来。
夜间风冷,吹在身上像刀子刮似。
幸好这次宗无言出来很快,“进来吧。”
冯古道松口气,缩着身子跟在他身后。门前竖着面屏风,猛虎下山。
绕过屏风走大约十几步,宗无言停下道:“侯爷,冯古道来。”
冯古道偷偷地抬起头,正好迎上双如墨玉般漆黑明亮眼睛,眼睛镶嵌在如白玉般光滑白皙面庞上,静静地望着他。他眉毛不粗,却很浓,如剑般扬起,使得整张脸笼罩片难以言喻肃杀。幸好眉角红痣削弱几分脸上煞气,多几分妩媚和妖冶,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不但不凶神恶煞,反而漂亮惊人。
冯古道敛容,恭敬地上前行礼道:“见过侯爷。”
他半倚在榻上,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望向“人带上来吗?”
门开。
风从屏风两边吹进来,冯古道身体抖,莫名地觉得不安。
惊慌脚步声从门外细碎地踩进来。
冯古道看着那个在他沐浴时和他调笑丫鬟无措地跪在地上。
雪衣侯淡淡道:“打十个板子,撵出去。”
冯古道心头震,直觉此事与他有关。
果然,那丫鬟哭着求饶道:“侯爷饶奴婢这回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宗无言见雪衣侯皱眉,立刻差人将她拖下去。
“你知道她犯是什错?”雪衣侯微微笑。
冯古道踌躇着说真话还是假话。
雪衣侯不紧不慢道:“答错,她十个板子你挨。”
冯古道道:“她不该和调笑,更不该引调笑。”
雪衣侯道:“你应该知道,只要你刚才答错,她就不必出府去。”
冯古道道:“十个板子非同儿戏,能不挨还是不挨好。”
“你果然卑鄙。”他缓缓坐直身子,定定地打量着他。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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