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小深高考辛苦……”
庄深打断她:“特意选这里,就是想让你看看。”
祝琬笑容寸寸退下,她指尖发抖,怔怔地看着庄深:“为什想让看?”
“心里有个声音,想让你过来趟。”庄深虽然坐着,需要仰头看着她,但身上气质却犹如站在高处:“她余生大概就是每天料理花园,给花店里花束修枝剪叶,不过都被你毁。”
庄深话越来越直白,庄辉业都反应过来:“你这话什意思?”
祝琬脸色僵硬,她盯着庄深,就像是盯着头会马上将她扑杀猛兽,声音都尖锐起来:“小深,你在说什呢?知道你对有意见,但也不能无端猜疑。”
庄深淡淡看向祝琬:“你享受不应该属于你荣华富贵,只想要你句悔过话。”
祝琬怎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承认,即使心脏犹如浸泡在冰水中,却站得笔直:“正大光明嫁进庄家,做错什想要悔过?”
“咔哒”声,庄深将个小药瓶放在桌上。
“这是她当初吃过药,你应该很熟悉,毕竟你亲口让张小兰做手脚。”
祝琬死死看着他手里药瓶,在他说出那句话时脸色下苍白。
“你为知晓她动向和庄家,假意和她交友,甚至不惜杀害前夫……”
“住口!”祝琬猛地大吼,她深吸口气,才没那激动:“你在说什?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
庄辉业和庄尘煦都在这番话下说不话来,他们像是见到另个祝琬。
庄深毫不在意地撞上她,bao怒眼神:“你杀两条人命。”
祝琬猛地走上前,高跟鞋在地板上碰撞出清脆响声:“住嘴!你这是造谣!造谣!”
“看她日记,你们高中就认识,你那时候就嫉妒她,”庄深字句、慢条斯理,可听起来却犹如惊雷在祝琬耳边炸响:“你以为你能瞒多久?你当初送她那些礼物,她都好好收着,你可能都忘,这些都是你亲手留下线索。”
祝琬眼睛眨不眨,眼底血丝越来越重。
庄深轻描淡写道:“你在庄家还能待多久?过不两个月,就会有新后妈。”
祝琬早就因为庄辉业藏起来情人折磨得眼红,此时被激怒、被戳穿,赤红着眼睛看向庄辉业:“你为她准备扔?”
庄辉业却带着审视看向她,半响才说:“你真做过这种事?”
祝琬原本神情激烈,现在却平静下来,她看着庄辉业,缓缓地露出个笑容:“你不是喜欢她天真和单纯吗?你知道今天做什吗?你为等庄深成绩,肯定不会去她那边,拿着你手机,给她发条短信,让她在家等你。”
她慢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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