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句话又是愣。
当年他妈妈得乳腺癌晚期,病房费和手续费加在起,共要两百多万。
他那时候靠编程接几单赚钱,到底是车水杯薪。
作为薛家私生子,薛家从没给过他分钱,他从小跟着妈妈生活在廉价矮房里,母亲关爱是他所有光。
可是上天还是不愿意公平对待他,想要夺走他最后份温暖。
薛迟墨本来想休学去打黑拳,是庄深拦下他,给他两百万,让他填补上空缺。
薛母最后还是被癌症带走。
他重回薛家,想尽办法得到薛家信任,想要活更好。
或许他早点向薛家证明自己实力,他妈妈根本不会癌症晚期,以至于现在离他而去。
不管后果怎样,交上钱那刻,他就暗自承诺过,要把庄深当亲兄弟。
在某种意义上,是庄深救他命,他想去打黑拳时候,就没想过会活着回来。
薛迟墨皱皱眉:“但是你帮。”
“你说过,那笔钱会带利息还,不是吗。”庄深抬眉问他。
薛迟墨点下头。
“薛迟墨。”
听到自己名字,薛迟墨将视线落在庄深身上。
最后丝夕阳顺着地平线消失,昏暗光线下,庄深皮肤依旧白到眼就能看清楚轮廓。
“救你人不是,也不是庄深。”庄深开口,浅色眼瞳很淡,陈述着件再明显不过事实,“是你自己。”
薛迟墨停下脚步,看着他清瘦匀称背影,心里渐渐涌上些清明情绪。
他听到庄深声音轻轻地传来:“你不需要为任何人活着。”
庄深进校门,就看到等在门口沈闻。
沈闻朝他看去,眉眼倦懒,神情挺温和:“去甜品店?”
“嗯,”庄深将提路蛋糕盒给他:“给你。”
“谢谢同桌。”沈闻垂下眼,浓密睫毛落下,眼底带着笑意。
拿着蛋糕盒手指冷白,松松地提着把手,还能感觉到股温凉。
庄深手上空,下意识想把口袋里手机拿出来看看时间,结果什也没掏到。
沈闻见他没跟上来,偏偏头。
“手机可能落在甜品店,回去趟。”庄深顺势往回走。
沈闻拿出手机拨通司机电话:“送你。”
回到甜品店时,店里没什人,只有前台站个晚班前台。
庄深和前台人认识,走到后厨拿到自己手机,发现周琉不在,觉得有些奇怪,多问句:“店长不在?”
“在,”前台说,“她在仓库里,刚才何杭也回来趟,进去找她。”
庄深猛地皱起眉:“何杭也在里面?”
“啊,”前台被他身上突然散发出来凉意震下,“对啊……刚进去。”
庄深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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