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充血更快，”章烬掀起眼皮看
他
眼，“物理问题，说你也不懂。”
“那你咋不倒着写呢？”方鹏做个“以头抢地”
姿势，稀里糊涂地质疑道。
章烬思考下，居然无法反驳，想来也不无道理。于是只好装腔作势地忽悠说：“过犹不及……算，就说你不懂，吃你烧烤去。”
方鹏：“……”
直到程旷搬回二楼，章烬也没把作业写完，寒假原本就没多长，很快就开学。
开学前天晚上，晚自习就开放。这晚没有老师监督，教室里热闹极，七班到得早几个人挤在起埋头苦干，互相交换劳动成果。罗凯借走程旷物理试卷，凯娘娘向来小心谨慎，边抄边鼠头鼠脑地往门口张望，生怕石韬忽然冒出来抓人。
“学霸，
没看错吧？你居然也来补作业？以为明天才能看见你呢！”世界真神奇，罗凯没想到有朝日他居然能跟学霸起抱团取暖，感觉自己捡到宝。还卷子时候他往程旷桌面上瞄眼，后半句“四中果然是魔鬼布置作业”就说不出口。
凯娘娘握把草，真情实感地吐槽道：“……你不是人，作业不够刷吗？居然还买模拟题？”
学委魏明明耳尖，立刻瞪大眼睛问道：“谁这
丧心病狂？这个时候刷模拟题？”
他嗓门大，话音刚落，周围突然安静阵，随即有人附和：“是哪头牲口！”
“能干出这种事除学霸还有谁！就说阿不阿！”
“阿他！”
“必须阿！不阿都对不起白老狗那十张卷子！”
在你来往起哄下，好些人群情激奋，都坐不住。由劳动委员皮裘带头，被试卷折磨得不成人样几个男生拍案而起，撸起袖子准备阿鲁巴。
凯娘娘：“……”完，炮哥儿还在呢。
始作俑者魏明明顺着罗凯视线看过去，先是惊，蓦地想到学霸跟炮哥儿关系挺好，而后他发现炮哥儿正若无其事地晃着椅子，似乎没打算插手，又松口气。
七班小群里曾经发起过个“最想阿鲁巴对象”投票，班主任石韬以全票高居榜首，物理老师白老狗和数学老师老田分别是“榜眼”和“探花”。再往下就是程旷。据统计，班上女生十个里面至少有九个把票投给他。
榜眼和探花郎在元旦那天都已经阵亡，只剩下石韬独孤求败，因为对这位下手难度太大，至今也没人敢。相处学期，这伙男生早就想把学霸拉下神坛——考试干不过他，动手还不行吗？
“学霸，错。”罗凯双手合十，用日语向程旷道个歉，然后屁颠颠地把自己位置让给皮裘。
程旷摘下耳机，有些懵，这时他听见魏明明喊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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