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旷就是
个变态。”胡淼盯着章烬，仿佛想强调什
似
，又重复
遍。
火锅里热油沸腾着，旁边桌子闹哄哄声音都模糊，他们这桌时间好似定格住，章烬全程盯着手机言不发，陈锐和曹辉不敢开口，他们谁也不知道章烬看到什。
三分钟前，胡淼把自己手机递给章烬，给他播放段视频，并说句没头没尾话。
“这东西是你拍？”视频里东西令章烬反胃，他最后盯眼那个猥琐男人手里照片，终于放下手机，抬眼看着胡淼。
胡淼被他盯得怵，但很快缓和过来，面不改色地承认：“是。这个人叫李呈祥，他是……”
这天是新年开端，胡淼怀着卧薪尝胆终见天日心情，打算将他过去段时间秘而不宣谋划和盘托出。可他没有料到，他准备肚子话，对方根本不愿意听。
“是个屁！”章烬粗,bao地打断胡淼话，睨着他发出声冷嗤，“
管他是谁，胡淼，你拍这玩意儿干什？”
胡淼脸色白瞬，他愣愣，争辩说：“这重要吗？炮哥儿你看清楚，那照片上人是姓程。是，是拍，不但拍，还调查他！可是那又怎样？他要是没干过这种事儿能查到什？这是事实！又没造假污蔑他，把证据摆出来证明他程旷就是个变态有错吗？”
见情况不对，曹辉着急忙慌地劝道：“淼你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
“胡淼，以前怎没发现你有这多花花肠子？你在这儿是不是觉得自个儿特别忍辱负重啊？”章烬黑着脸，语气十分不善，“你特拍这个视频恶心谁呢？给老子删。”
“不删！凭什要删！”胡淼瞪圆眼睛，掌拍在桌上，把红油油火锅汤底都震得溅出来，陈锐被烫手，忍不住大喊声“淼哥”，却被胡淼直接无视。他不甘而恼怒地朝章烬吼：“姓程就是个疯子！他打小就不是什好货！视频里那个人……那个李呈祥，你知道他怎疯吗？程旷揍！那会儿姓程才多少岁？十二！他十二岁就能把个成年人弄成那副鬼样，这种人不是变态就是神经病！”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章烬脚踹在凳子上，那把凳子在地上滑段，然后狠狠地撞在胡淼膝盖上。
曹辉惊呼：“炮哥儿！都是自家兄弟，别动手！”
胡淼用不敢置信眼神盯着章烬，委屈、愤怒和不甘同时呼啸着涌上来，快将他逼得走火入魔。“炮哥儿！”他几乎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嗓音都给喊哑，后半句话穿过哑掉喉咙，就像有人拿磨砂纸刮着耳膜，难听得近乎可怖，“劝你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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