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旷直接拒绝。
“认输?”章烬挑挑眉。
程旷用看傻·逼眼神看傻炮儿眼:“怕把你揍成渣渣。”
“火气挺大啊学霸,窝火伤身,刚才没打过瘾吧?来来来,给你败败火——”章烬眯眯眼,话音未落,拳已经挥出去。
如果程旷没碰上章烬,这会儿他可能还憋着,憋在棺材般屋子里,在沉默中爆发,也在沉默中消亡。可是既然碰上,不大动干戈都对不起这个人似。
杂毛儿蹲在屋外,没安生几分钟,又惊恐地听见屋里传出打斗动静。那俩不省心祸害居然又打起来!
它竖起半个身体,趴在门上挠半天,边扑腾边嚎,急得团团转。
就在这个时候,铁门被人推开。
可此时炮哥儿在地上打滚,没听见外头动静。直到屋门轰然洞开,方鹏顶着身水汽,吊嗓子似吼道:“滴个亲娘娘哎!你俩搞啥玩意儿?”
小胖墩嗓子喊出两米八气势,程旷怔怔,腿上稍微松劲,章烬见缝插针,抵在他膝弯上,压制住程旷,他扭头对方鹏说:“闹着玩儿呢……你带烧烤?”
“对咯,狗鼻子也没你灵啊炮哥儿,”方鹏把雨衣脱挂在屋外竹竿上,从窗台那里把装着烧烤袋子拎进来,“袋子沾油和水,都脏,去拿个盘装着,你俩赶紧起来,地上多凉啊。”
看见方鹏进厨房,章烬才松开程旷,笑眯眯地说:“学霸,你欠顿。”
程旷从地上爬起来时候,章烬拉他把。这架之后,重新站起来,程旷突然有种松口气感觉,似乎真像傻炮儿说那样“败火”。
“你炮哥儿,专治不服,尤其是像你这样。”章烬伸手摸摸程旷头发,把翘起来小撮毛压下去。
傻炮儿手欠得过分。程旷打累,忍没抽他,只是用警告眼神盯他眼,心说:就忍他回。
这个时候程旷还不知道,很多事情旦开头,就发不可收。比如得寸进尺,比如忍再忍。
方鹏把烧烤盘端到餐桌上,足足装六个盘,除此之外,还有盘煎饺。
“今天冬至呢!吃饺子不冻耳朵,快来快来,”方鹏给程旷和章烬人夹六个饺子,说,“人六个,顺顺溜溜。”
章烬拿可乐罐碰下程旷杯子:“冬至快乐。”
程旷也跟他碰下,不知道该说什,干脆灌口可乐。
“学霸,”章烬叫完之后顿顿,他想想,又换个叫法,“程旷。”
程旷抬眼看着他。
“程旷,琢磨着咱俩算朋友,”章烬说,“有事儿别憋着,伤心肝脾肺肾胃——哪儿都伤,不然还要拳头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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