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煦还能告诉自己,是为心静、写书需要,那这些酒……
从煦垂眸,看着杯身中紫红色葡萄酒:又是抽烟,又是酗酒,他可真是能耐。
从煦不动声色,回过神,还是把酒推开,坚定:“今天不喝,要开车,还得上班。”
褚蔚蓝、方铂禹惊讶:“上班,哪儿?”
从煦:“鹿橙。”
听是鹿橙,就要结婚两口子都默。
褚蔚蓝扭头看方铂禹:“你不是说,那逼准备和从煦分婚内财产吗?”
方铂禹:“那逼是这打算。”
褚蔚蓝:“那那逼把从煦弄过去上班干什?”
两人再齐齐转头看从煦。
从煦酒是不喝,姿态是要做,人往椅背靠,手里托着红酒杯,晃着,幽幽然地描绘幅画面:“夕阳西下,坐在自己楼里,端着杯浓茶、面朝窗外,隔壁、隔壁隔壁,都是给打工老板。”叹:“唉……”
爽。
褚蔚蓝:“……”
方铂禹:“……”
画面过于真实。
饭毕,褚蔚蓝翘着脚、剔着牙,问从煦:“忘掉以前事,是什感觉?”
还以为从煦要说什“无事身轻”,结果等来句:“你不欠钱吧?”
褚蔚蓝:“滚蛋!带上你水果,滚蛋!”
笑骂过,聊起正事。
褚蔚蓝:“陆慎非给资产表,看过,和小禹讨论下,主要看你意思,你如果要钱,们就现金流最大化,要是你还想分鹿橙……”
从煦愣:“可以分鹿橙?”
“是。”褚蔚蓝正色:“陆慎非给资产表,上面就有鹿橙股份,他持股比例非常高,管理权也在他手里。只要背后没什乱七八糟股权代持,鹿橙基本都是他。”
说完,褚蔚蓝感慨:“他愿意把公司拿出来分,就这点,还真要夸他。”
要知道这世上那多公司、老板,离婚时候愿意主动分家产,就没几个。
拿整个公司出来分,更是凤毛麟角。
褚蔚蓝虽说是方人士,依旧忍不住吐槽:“他脑子是不是也瓦特。”
从煦没吭声,说不意外多少觉得有些惊讶,说意外,又觉得都是在情理之中:陆慎非,本来就是这样人。
起吃饭,拆个筷子,都要先递过来。
会直记得他喜欢什。只要有,就会给。
凌晨赶回大学城看他是陆慎非。
打工时候,从品牌方那儿拿好东西,自己不用,带回来给他,也是陆慎非。
至情至深,毫无保留。
从煦难得想起从前,出神地笑笑,抬眼,亦变得正色,对褚蔚蓝道:“既然要分财产,分得明明白白,也不能只分他,不分,对吧。”他又不是不赚钱。
褚蔚蓝实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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