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个从煦没见过房子里,房子有个大浴室,浴室角有个满是泡泡水大浴缸。
他坐在浴缸里,大半个人都在水下,露着脖子、肩膀,陆慎非坐在浴缸边,捞着袖子,给他洗头发。
他还嫌洗得不好:“轻点!别拿指甲,用指腹!”
陆慎非放轻动作,手上满是洗发水泡沫:“这样。”
梦里从煦舒服哼声:“嗯。”
陆慎非耐心洗着。
洗好搓好,用花洒冲泡泡,从煦闭着眼睛、抬起脖子,仰头向后。
陆慎非手拿着淋蓬头,手抚着头发,洗着洗着,抚头发手挪到从煦绷直拉长脖子上。
又低头,亲吻那润着水汽下巴和嘴唇。
从煦还闭着眼睛,笑起来:“别闹,快洗。”
洗是要洗,只是从个人洗,变成两个人——
陆慎非衣服都没脱,就进浴缸。
浴缸不小,但也不太挤得下两个大男人,陆慎非于是躺靠下去,让从煦跨坐在他腰上。
然后……
做着梦从煦以上帝视角,边看边想:这段不能描述,描述就是章节锁定。
又怆然地感慨:怎就刚好失忆在看房子前夕这个阶段?晚几天,陆慎非拿房子求婚,他们应该就要“章节锁定”。
做着梦从煦倍感遗憾。
遗憾着,浴室梦境画面逐渐淡,从煦在熟睡中还感觉自己叹口气:所以和陆慎非那什到底是什感觉?
不过有点,从煦哪怕不做梦也能肯定:陆慎非时隔六年,现在吻技简直炉火纯青。
晚上亲那小会儿,真是太有感觉。
不像他们刚在起时候,陆慎非虽然强势主动,但很没技巧,亲密全凭本能,现在亲时候,就很温柔,会用舌头轻扫,再点点地侵攻、撬开齿贝……
唔。
从煦忽然觉得这梦也太真实点,刚刚还上帝视角旁观,这会儿就觉得那些吻都是落在自己身上。
睁开眼睛,才发现不是梦,已经觉到次日白天,陆慎非早早来病房,正在吻他。
从煦迷迷糊糊,眯着眼睛,躺在枕头里看着他笑,嘟囔:“这早。”
陆慎非低头,又亲下。
本来只是亲下,想让他继续睡,从煦胳膊抬,圈着陆慎非脖子,把人搂回来,接着亲。
边亲边想,他没有浴缸,还不能有个早安吻。
吻着吻着,从煦又睡着,没松手,陆慎非便坐靠在床头,让他挨着。
从爸从妈来时候,推门看到就是这幕,两口子没进门,赶忙把门合上,站在门口。
从妈脸都绿,瞪着眼睛看房门,眼神恨不得把门烧俩窟窿。
从爸拎着早餐盒,把人拉上走廊,劝着:“算,算,还不都是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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