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梦醒后就再也见不到谢星阑如此生动鲜活模样。
谢星阑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江戈眼神不太对劲
,虽然也是欲求不满饥渴模样,但却没有以前放肆,而是过于克制隐忍,好像在死命忍着不敢动他样。
“喂,你怎?”谢星阑正色,从他身上爬下来,摸把江戈脸和额头,确认他体温正常,没什异样,“不认识啊?”
江戈眼睛眨不眨地看着谢星阑,眼眶隐隐泛红,随即他声音低哑地说:“谢星阑?”
“哦,还记得,看来没打算上完就跑。”谢星阑眯着眼笑笑,也不在意他异常,江戈这人总有些事藏在心底,即使两人都已经结婚两三年,早已坦诚相待,谢星阑也不会抓着什事都逼问到底,于是凑过去轻轻吻下江戈嘴唇,说:“饿,想喝你榨豆浆。”
温软嘴唇触碰到他,江戈阵心悸,瞳孔紧缩,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样木然地愣着。
这场景只在他梦中和臆想中出现过,谢星阑会主动靠近他,亲吻他,可现在这触感太过真实,他甚至听到那沉寂已久心脏蓬勃跳动声,还有浑身血液逐渐沸腾燥热,让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足以吞噬切渴望,猛地伸出手搂抱住谢星阑身体,把人狠狠地压向自己。
江戈眼珠被渴望和激切染成血红,他亟不可待地吻着谢星阑,像是要把人拆吃入骨样。
江戈好久没亲地这凶狠,虽然有点痛,但还挺爽,谢星阑只当是老夫老夫之间小情趣,伸手回抱住他。
过许久,谢星阑看他还没过瘾样子,忍不住别开头提醒他:“你还要去公司呢,今天不是说有个重要会议?”
江戈呼吸急促粗重,抵着谢星阑额头,闭着眼喘气。
在谢星阑再三催促下,江戈终于放开他。
掀开被子后,江戈看到自己残缺那条腿,眼神紧,马上又盖上被子,然后有些惶恐害怕地望向谢星阑,生怕被谢星阑看到刚刚那幕。
谢星阑穿着睡衣,锤两下腰,然后拿着江戈假肢走到床边:“坐过来啊,帮你戴上。”
江戈双手紧握成拳,他不知道自己什时候有假肢,他坐轮椅时间过长,肌肉早已萎缩,不便再装假肢,可此刻更难以接受是谢星阑居然如此自然地说要帮他戴上。
难道要让谢星阑看到他那丑陋不堪腿?
“不用。”他声音嘶哑,死死按捺住内心痛苦,沉声说:“你不要这样。”
谢星阑挑挑眉,也不说什,就把假肢搁在床边:“那先去洗个澡。怀疑你昨天晚上没帮洗干净,后面不舒服。”
江戈:“……”
今天谢星阑朋友从国外回来,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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