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戈之前出手相助在他眼里完全成别有用心趁虚而入,他恶心得连当面去质问江戈都不想去,晚上就个人离开住地方。
那天晚上,江戈坐车上山,他送给谢星阑那套别墅在山腰,风景宜人,装修风格也是他按照记忆中谢家来设计。
他听照顾谢星阑佣人说,谢星阑今天心情很差,江戈猜到可能是公司原因,所以想当面跟他解释,
如果谢星阑不放心他,他可以直接交出股份。
可到别墅,佣人在房子里找圈,都没找到谢星阑人。
江戈坐在轮椅上,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抓住扶手,他闭着眼睛,冷声说:“继续找。不管用什办法。”
谢星阑是离开吗?
声招呼都不打,就这样走?
江戈再次被失去谢星阑恐惧感死死掐住心脏,他怕谢星阑生气,怕谢星阑受伤,所以尽力克制自己冲动,给谢星阑自由,没有把他锁在这房子里。
他扭曲又矛盾,明明心里满是阴暗想法,发疯地想把谢星阑完全禁锢起来,只能看到他,只能跟他在起,可他本能行为却是次次地退让纵容,无限度地把底线放低。
可谢星阑还是走,毫不留情地离开。
得到谢星阑消息时,已经过两小时。
江戈接到助理电话,那边声音很急,又犹犹豫豫:“江总,谢先生……谢先生他出事。”
江戈不知道他是怎来到医院,身边声音嘈杂,像潮水样波涛汹涌朝他袭来又褪去,他却好像什都听不到看不到,大脑片混沌般空白,直到他隔着玻璃窗看到急诊室里正在被抢救那个人。
平日里总是扬着灿烂笑容脸庞此时染上血迹,惨白地好像没有任何活力,江戈双目霎时染上血丝,他浑身发颤,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困兽般嘶吼声,看到谢星阑这副模样,他五脏六腑好像被搅碎样痛,只这眼就要他半条命。
后来应该是有人给他打镇静剂,江戈并没有感觉那心脏仿佛裂开般痛感减少,只是隐隐约约做个梦。
梦里谢星阑从那个粉嫩五岁小孩,点点长大,每次谢星阑与他偶尔眼神交汇,他都记忆犹新。江戈不知道为什他对谢星阑这难以割舍,连想到要放弃都锥心刺骨痛,明知是无望奢求,却还不死心,积累再多失望和伤心,谢星阑个眼神就能让他起死回生,拖着残破不堪身躯继续匍匐爬行着。
也许这就是他命数,他困缚其中,却心甘情愿地越陷越深。
江戈醒来后,面色苍白双眼无神地望着病房天花板,就像是具没有生命力雕塑般,在刹那万籁俱寂,仿佛灵魂都离开这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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