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愣下,时不知该不该推开他。
好沉……
夏末,谢星阑还穿着短袖,圆领挺宽松,细瘦脖颈和半截锁骨都露在空气里,江戈靠在他肩膀上,口鼻呼出热气洒在他皮肤上,像是根羽毛刮过,他下意识缩缩脖子。
“喂,江戈?”谢星阑推他肩膀下,“你要晕也别现在晕啊,怎把你拖出去??”
鼻尖隐隐有点血腥气,也不知道是谁血,谢星阑皱下眉:“你……要不去医院?”
“不用。”江戈声音有点嘶哑,放得也很轻:“站得住,你……你回去吧。”
过后,他又喃喃句对不起。
谢星阑瞥向他右腿膝盖处裤管,隐隐有圈血迹,估计是打架动作太大,硬生生磨出血。裤子下面状况还不知道怎惨烈。
谢星阑再怎不想管他,也不会在明知道他受伤站不稳情况下丢下他个人走。
“要送你去医院,要打电话叫人来接你回去。”
江戈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给陈厉。
等他挂电话,谢星阑问他:“刚刚那几个人干嘛来找你麻烦?”
江戈说:“他们是江嘉文人。”
谢星阑知道,江嘉文就是江家长子,在他们富二代圈子里蛮有名气,听说挺会做人,大方又阔气。
他挑挑眉:“你才刚回来几天,他就让人来堵你?你做什事,他要这防着你?”
江戈弯着腰,靠在谢星阑肩膀上,微微闭着眼:“不知道。”
谢星阑也没有追根究底,转道:“那问个你肯定知道。你跟着干嘛?”
江戈僵。
良久后,他轻声说:“你喝酒,晚上不安全。”
谢星阑:“……”
他时之间也没说话,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凝滞。
江戈脸几乎能感受到谢星阑皮肤散发出热度,他体温低,即使在大夏天手脚也是冰凉,谢星阑那微弱温度就像冰天雪地里篝火样,即使理智嘶吼着让他离开远点,本能却还是驱使他无耻地去依恋那点温暖。
小时候他也跟谢星阑抱过,那时候江戈在他身上嗅到都是奶糖甜味。现在没有,取而代之是浅浅兰花气味,可能是残留在衣物上洗衣液味道。
直到陈厉匆匆忙忙赶来,他们两都没有再说话。
陈厉进巷子口,就看到江戈副摇摇欲坠样子靠在谢星阑身上,他心里奇怪地咦声,他江哥是这弱不禁风人?陈厉是看到过江戈打架,他个人挑五六个绝对没问题,就算真受伤到站不住,他也不可能会靠着别人寻求帮助。
无暇多想,陈厉赶紧上去扶江戈:“江哥?你该不会是晕过去吧?哈喽?”
谢星阑肩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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