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听着。”
陈慎看他握着方向盘手都攥紧,脸上松,露出个笑来:“你紧张什,怕想不开啊。都这久,说还想不开,那也太跟自己过不去。不过嘛,总还是有点介意,所以从来没跟人提起过。”
他顿顿,接着说:“不过对象是你话,好像可以心平气和地聊下。”
纪融轻声说:“你说吧,不插嘴。”
陈慎嗯声,目光移到前面路上,不紧不慢地说:“从初中开始就喜欢打游戏,也很喜欢比赛,做个职业选手是其中个梦想,所以当有机会真进入职业赛场,就算是家里反对,还要休学挂读,也去。”
“在JM两年都非常开心,队友都是很好人,可能因为年纪最小吧,进队时候才刚过十八岁。原本计划是,JM拿到三个冠军,就收心退役,回学校专心读书。就在冲刺第二个冠军时候,那场秋季半决赛前半个月,爱星工会投资商找上JM。”
陈慎支着脑袋,回忆着:“他们开三百万买决赛资格。爱星工会刚建立不久,走是黑马路线吧,想第年就打进决赛赚个噱头。他们背后投资商也确很有背景很有钱,花很多钱砸在他们身上,现在看爱星人气那高,接不知道多少商业活动,这三百万怕是早就赚回来。”
“开始们教练钱温书是严厉拒绝。但JM管理层不知道还被许什好处,同意。然后钱教练就因为死活不同意,被炒,管理层请另外个教练。”
“是唯个不知情,还因为钱教练莫名其妙被炒,换个没经验没能力教练而去找管理层理论过。直到比赛前,才被通知不会上场,那场重要半决赛,由替补ADC上。”
“那时候才知道,队友还有管理人、教练,都被收买。毕竟赢个冠军,们全体也只能拿到百五十万,还有很多拿不到们选手手上。更何况,决赛对手是你们,们不定能赢。”
“直在后台,直到听到前面解说人员宣布爱星工会赢得决赛资格才走,第二天,就申请提前退役,在kpl两年所有奖金都打算用来还违约金。管理层劝说以后还可以继续拿冠军,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那时候很执拗很犟,铁心要走,管理层大概是怕把真相往外讲,又或者,还真觉得挺可怜?所以取消违约金。”
陈慎耸耸肩:“其实他们不这样做,也不会往外讲。是既然已经走,就没半点关系,他们爱咋咋样管吊事,二是,毕竟JM让过最开心两年,认识群曾经以为最铁兄弟。还记得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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