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如何，您
年纪比
大，这政务上事情，您也比熟悉多
……”
“那也不过是早生几年，虚长些岁数而已。杜维，这次谈判，如果其中关节你还有什
不明，知无不言就是。辰殿下派来协助你，
定会努力做好你助手。”
两人绕半天，这个比利亚却死死咬住“协助”这个词语不松口，杜维叹口气，心知这个烫手山芋对方是不肯接。不由得苦笑声，放弃心中杂念。最后凝神思索会儿，收敛笑容，凛然道：“既然这样……比利亚叔叔，你从帝都来，现在帝都里……军部和辰殿下口风，到底如何？”
比利亚忽然眼神里闪过丝不以为然：“军部？哼……统帅部那帮大佬们还能如何，不过是天吵三次，吵得天昏地暗。辰殿下也是不厌其烦。唉，你是不知道，现在统帅部自己内部吵，到底打是不打。然后统帅部和财政部吵，到底要增加多少军费预算。再然后呢，财政部和监察署吵，责怪监察署对情报掌控不利。最后监察署又和统帅部吵，责怪西北军不配合情报搜集工作……帝都里是乱成团，这里说几句不好听……哼，再这吵下去，也只是徒让草原人看笑话！看辰殿下这次把事情派到你手里，把谈判地点也搬到楼兰城来，也是为不让草原人看们内讧，堕自己威风啊。”
杜维听心中却大怒。这个比利亚东拉西扯，说都是现在帝都里八卦……可这些事情，杜维何用他来告诉？自己就有帝都消息来源！这个比利亚嘴巴死死，就是点儿口风都不肯露。
杜维想到这里，不由得脸上就露出几分不满来，哼声，放下茶杯，淡淡道：“比利亚叔叔，现在关着门，又没有外人。你谈话，出门之后，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诚心相问……到底是战是和，你私下里意思如何呢？”
眼看杜维不耐烦，比利亚也知道不能再装，装乌龟装得过火，也是不好。就笑笑：“杜维，你倒是心急。嗯……如果真得叫看来……”
他缓缓得抿口茶，然后看眼紧闭房门，压低声音：“打不得！”
杜维点点头，目光继续紧紧盯着他。比利亚被杜维盯得无奈，才又继续补充道：“这话也就是咱们私下里说说……呃，在看来，现在草原和咱们帝国，就好像是个即将成年少年人，和个生大病壮汉！双方都是虎视眈眈，都恨不得拳打倒对方，可都心中有顾忌。少年人还未成年，力气没有长成，只想能多拖些日子，让自己身子长得更强壮些，胜算就能更多些。而病汉呢，大病场，力气大损，也想多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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