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伯爵点
点头：“你母亲和弟弟呢？”
杜维叹口气：“母亲
情绪很差，身子也不太好。不过
请神殿教正来看过，只是忧心成疾，没有太大问题。弟弟还年幼，最近有些情绪激动，不过会保护他。”
雷蒙伯爵沉吟
会儿，然后抬起头来，他眼睛里放着光，看着杜维：“那
，现在该怎称呼你呢？还是……和别人样，称呼你为‘公爵大人’？”
这语气让杜维心里仿佛刺根针样，他略微侧侧头，没正面接触雷蒙伯爵目光：“这些话，有意义？”
父子两人都沉默下来。
良久，雷蒙伯爵笑，他笑得有些自嘲：“不错，你说不错。说那样话确没有任何意义。其实只是心里还有些放不开罢。虽然已经在这里住几天，也提醒过自己，要面对失败现实，但人生在世，又有几个人真能对这样场面甘之若怡……”
说完，雷蒙伯爵盯着杜维，他眼睛里仿佛有束目光在颤动，嘴唇轻轻张又张，最后才缓缓吐出句话来：“你很好，很好……儿子，你比强。”
看着杜维似乎要说话样子，雷蒙伯爵摆摆手：“你先听说吧。这几天关在这里，开始时候心里也很是不甘。不过这两天，静下来，安静看书，看这本大陆通史，忽然就心里明白。们生在权力场之中，倾轧挣扎，尔虞诈，你死活。有人风光，有人身败名裂。可到最后……”
他随手指着旁边那本书：“百年之后，大家不过都是被写在这本书上，纵然再风光，也不过是书里句话而已。”
杜维没说话，仔细品味着父亲这句话。
伯爵看着安静儿子，他眼睛里眼神有些热切，随后垂下眼皮，低声道：“直在想，最大错误到底在哪里。这两天想来想去，总是想不明白，后来才想通……错，不在于帮大皇子争位，也不在于站错队伍。人在政坛，谁都没有辈子风光，有人赢有人输，这不算什。最大错，就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清你——儿子。”
“你很出色，甚至是远远超出预料出色。”雷蒙伯爵嘴角含着微笑，这微笑是真诚，看着自己儿子：“那天广场之上，你当众和家族决裂……其实你和心里都明白那到底是怎回事。杜维，直到那刻，才真正后悔！因为看清你，看清你其实心里是对这个家族有责任，你希望保全家族，所以你才会当众和家族决裂……那样做法，让很震动。如果说当初你回帝都时候，对你说很多话，都是虚假，甚至派人去路上暗杀你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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